欲擒故縱?
也說不通啊!
還是說她跟顧家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仇?自己只是她接近顧明月,接近顧家的一枚棋子?
可是,上次吃過飯之後,她也沒找過自己,更沒找過顧明月啊。
正在趙千里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動手拿人的時候,許伯突然跑了過來,恭敬道:“南宮小姐,老爺請你過去。”
“許伯。”趙千里心中充滿不解,喚了一聲。
“老爺說了,南宮小姐是不屑於對顧家出手的。”許伯輕輕解釋了一句,然後便伸手請南宮舞和單二意進門。
南宮舞點了點頭,進門後,對趙千里笑了笑,“本來上次說好是最後一次見的,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不關我的事哦。”
她好像很熱情。
趙千里尷尬一笑。
心想,南宮舞他們該不會是顧老爺子請來的高手吧。
南宮舞和單二意走後,蘇果果問道:“她們真的是北斗來的?”
“應該是。”趙千里點了點頭,“但不是壞人,你不用緊張。”
蘇果果暗暗鬆開了早已攥緊的拳頭。
……
南宮舞雖然家世顯赫,但還是沒有在顧家喧賓奪主大搖大擺地坐下,而是靜靜等候著顧老爺子。
“你們來了,快坐。”顧玄熱情道。
南宮舞這才坐下,單二意大概是守著主僕身份,如同一顆老槐樹站在她身後不遠處。
“顧老爺子知道我要來?”南宮舞笑著問道。
“知道,只是比想象中來得晚了些。”顧玄回答道。
“既然知道我會來,為什麼不早點通知南宮家?”南宮舞語氣略有些不善。
顧老爺子破天荒對一個年輕女人畢恭畢敬,解釋道:“南宮小姐,不是我不想通知你們南宮家,只是小歌在離世前對我千叮萬囑,一定要等你們自己找上門來,如果你們不來,那小四就是我顧家的女兒了。一切都是緣分,請你見諒。”
他口中的小歌,全名南宮小歌,是神州國二十多年前數一數二的大美人,風華絕代。
也是顧明月的生母。
從輩分上來講,南宮舞是顧明月的小姨,和顧老爺子是同輩的,只是年齡懸殊了些。
南宮舞冷冷哼了一聲,問道:“我姐真的死了?”
“嗯。”顧玄沉重點了點頭。
“墓碑呢?”南宮舞問道。
“她不讓立,屍體也火化了。”顧玄說道。
南宮舞突然置氣道:“我姐就這麼不想回家嗎?”
顧玄不可置否道:“她沒明說,但我看得出來,她並不想讓小四在南宮家長大,作為母親,她可能也不想讓小四過得很平淡,所以她才會找我,讓我幫她把孩子養大。”
南宮舞冷冷問道:“無論怎樣,她始終都是我南宮家的人,早晚要認祖歸宗,你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