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證?”顧明月聽到兩個字眼似乎很敏感,不知想到哪個外國去了,一臉的驚訝。
“駕駛證啊!”趙千里道。
“哦。”顧明月尷尬一笑。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趙千里問道。
這個時候,恰好服務員上了菜。
顧明月又找到理由,能託一下是一下,“先吃飯,吃完再說。”
等吃完了飯。
顧明月又說,“先付錢,付完了錢再說。”
聽她說付錢,卻又沒動,趙千里就有點委屈,顯然這頓飯錢又要自己掏腰包了。
“記賬?”趙千里先問了一句,確定好,免得以後分手的時候鬧不愉快。
顧明月很爽快地點了點頭。
付完錢,趙千里望著她,“你該不會又想說,出了店再說吧?”
“是滴!”顧明月笑了笑。
趙千里一臉無奈。
出了店,他也跟下午的蘇草草一樣,有點要憋死的感覺,心慌道:“顧明月,現在可以說了嗎?”
她怔怔望著他。
說還是不說?說什麼?
說喜歡他?還是說跟我回家?
他也怔怔望著她。
她想說什麼?不會是分手吧!
想到這裡,趙千里就有點鬱悶,像自己這種不起眼的野草註定是她那樣高貴人生中最不起眼的東西,初見時可能因為沒見過覺得新鮮,見久了,就該一把拔掉野草了。
但是,趙千里這傢伙狗屎運很好,自從跟蘇果果分手之後,人生就跟開了掛一樣。
先是莫名其妙加入了天闕宮交流群,然後結實了很多位神通廣大的師父,緊接著顧明月又送上門來當女朋友,彪悍的人生根本沒法解釋。
而此刻,沒先等來顧明月的開口。
反而先來了一群惡狠狠的人,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們給圍了。
這些人吧,其實不陌生,就是明大周圍那些遊手好閒的小混混,在蘇果果的在蘇果果手底下作威作福勉強混了口飯吃。
其中帶頭的綽號彪子,是個地地道道的混混,從初中開始就打架鬥毆,不過,他沒有蘇果果那麼厲害的背景,打完了九年義務教育,到了高中直接就給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