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幫我打好室友關係只是一個幌子?”趙千里問道。
“算是吧,畢竟沒有其它理由好約他出來。”顧明月回答道。
不知怎的,聽到這句話,趙千里的心情變得很不好,臉色也陰沉沉的。
“幹嘛?生氣了?”顧明月打量著他說道。
“沒有,只是覺得有種被人牽著鼻子走路的感覺。”趙千里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四目對視。
顧明月突然有些不敢看他,轉過頭道:“被別人牽著鼻子是不太好,但是被我牽著鼻子走你至少不虧,而且只要你一天還是我男朋友,就沒有人趕明目張膽的欺負你。”
“但也說不準會有什麼暗箭難防,是吧?”趙千里沉聲問道。
“對。”顧明月點了點頭,堅定道:“但是,你一天還是我男朋友,我就永遠站在你背後,不管你信不信,我顧明月說到做到。”
顧明月突然猶豫了一下,“或許,你現在還有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如果你不相信我,現在還可以離開,我保證不會有人對你做什麼。”
“還錢嗎?”趙千里問道。
顧明月神色一怔,有些寒心,“還。”
“你答應還就行。我還沒那麼傻,現在要是走了,之前做的不都浪費了嗎!”趙千里深吸了一口氣,也看清了一個事實。
自己和顧明月之間,只是交易。
不可否認,在某一段時間裡,趙千里幻想過什麼不該幻想的。
但那終究只是他一個人的幻想。
“這麼說,你不走?”顧明月怔怔望著他,滿眼期待。
“就像你說的,跟你談朋友,至少不虧,是不是?”趙千里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有那麼一丟丟禁慾男神該有的冷血。
被他盯著,就像是被一直狼盯著。
顧明月突然有些擔心,但轉念一想,這傢伙只是個小太監,那些擔心就不復存在了。
她嫣然一笑,反而還抬頭挺胸。
似乎有點你來呀你來呀,我不怕的感覺。
但是趙千里能看到的風景也僅僅只限於曲線弧度。
“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趙千里收回視線,望向浪潮裡的人潮,望著那些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小姐闊少,本就高人一等,又何必出來逗貓惹狗?大抵都逃不過一句話,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咱倆坦誠相見,有什麼問題想問,你問就是了,能說的,我絕不瞞著,不能說的,我也絕不會說,不管你信不信,我還是那句話,為你好!”顧明月鄭重道。
“蘇草草和蘇果果是什麼關係?”趙千里直接問道。
“我能說的就只有兩個字,姐妹。”顧明月回答大道。
“親的?”趙千里又問道。
“同父異母。”顧明月道。
“她們家是幹什麼的?”趙千里追問道,關於蘇果果趙千里其實也很好奇,蘇果果一個那麼混賬的人,怎麼上的明大,怎麼能如此名目長大的在明大興風作浪?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顧明月道。
“那我換個方式問,你們倆誰家境好?”趙千里道。
“你覺得呢?”顧明月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