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陶看著他:“我們三人都是好姐妹,我的小布丁四歲了,欣然的女兒三歲了,可詩倪還沒有結婚,你覺得她不會有落差嗎?”
“呃......”
岑翼飛是真沒多想這些事情,倒不是說他想不到,只是他恐婚,所以不願意多想這些。
但鬱陶今天都這麼提了,他也不可能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是結婚嗎?
才只是想一想,岑翼飛的眉頭就不自覺地擰了起來,不過,他也沒傻到什麼話都直接朝外說。
“那行吧!今天我就在家好好陪她,你要去醫院的話,我報個地址給你,你手機導一下航,或者打電話讓素格力來接你也可以。”
鬱陶怎麼可能打電話讓素格力來接她,那又不是她的人。
她要了地址,如岑翼飛所說的導了一下航,醫院離這邊還挺遠的,在郊區,導航顯示開車要一個小時......
現在已經過了晚飯時間,趕過去也有點晚了。
會不會不合適?
可她都主動說了要去看他,不去更加不好吧?
鬱陶猶豫再三,還是讓凌銳送她去了那邊,到的時候,剛好晚上八點......
白瑞德的病房在8樓,鬱陶出了電梯,一眼就看到守在那裡等人的素格力,她剛要抬手跟對方打招呼,突然想起跟在身後的白瑞德。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她扭回頭看了凌銳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凌銳居然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甚至直接對她說:“四小姐,我到車裡等你。”
說完,就直接跑了!
不是她的保鏢嗎?就這麼跑了,誰來保護她?
素格力目光盯著剛剛合上的電梯門,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什麼特別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鬱陶多心了,總感覺,像是品出了什麼不對味兒。
但她也不是那麼八卦的人,什麼都沒多問,只跟著素格力一起去了白瑞德的病房。
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激烈的咳嗽聲。
止不住的那一種......
鬱陶雖然昨晚也發燒了,但吃過藥後,今天基本上症狀就少了很多,她沒想到白瑞德連凌銳都打得過的一個人,居然也有這麼脆皮的一面。
但人家也是因為她才生病的,她立刻衝了進去。
白瑞德看到她時,抬手捂了一下嘴,但咳嗽這種事情,也要忍得住才行。
到底還是又驚天動地地咳了一通......
鬱陶在一邊主動幫他順著背,還讓素格力又倒一杯開水過來。
這會兒白瑞德總算是咳過一陣,勉強平靜了下來,看到鬱陶捧過來的一杯開水,他虛弱地笑了笑:“開水啊!我怕燙!”
“不是讓你喝的......”
鬱陶說:“不知道你有沒有保溫杯,沒有的話,讓素格力去買一個,然後就這樣裝在保溫杯裡,拿杯口對著自己......”
她做著示範,還親自將杯子送到他的口鼻之下。
男人不自覺地抬眼看她,離得那樣近,他連她捲翹的睫毛都能看得清。
忍不住,他看得就不捨得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