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當初鬱陶是因為自己的建議才跟著去做的體檢。
言夫人認真回想了一下鬱陶當時的表情,在知道懷孕這個結果的時候,她好像確實比自己還震驚。
更重要是,如果她知道自己有孕,怎麼可能會乖乖跟自己去體檢?
言夫人這時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可當初實在是氣糊塗了,也就沒顧上好好想想,直到現在兒子提及……
言夫人吶吶地看向兒子,欲言又止。
言寄聲會意,自顧地繼續解釋:“正因為不可能,所以我才說有人在暗中搞鬼……無論是誰,我的人會抓到他,到那時,新仇舊帳,我會跟他一筆一筆好好算。”
兒子的話語中,多少帶了些肅殺之氣。
言夫人聽出來了,也沒再多言,只在深深看他一眼看,又執著地繞回了最初的那個問題:“所以,你對鬱陶現在到底是什麼態度?”
“沒什麼態度……”
言寄宣告顯不想聊這個,他放下吃了一半的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來:“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誒……這麼晚了,還能有什麼事兒,你就是不想聽我叨叨你,寄聲,你……你回來……”
言夫人自然是叫不住言寄聲的,但他說的話,言夫人卻放在了心上。
因為正如兒子所言,鬱陶要是真的偷了人,那便只是她人個行為不檢點。
但她要是沒有這個心思,卻被人暗害了,那麼,那個人針對的就不僅僅只是鬱陶,而是她們整個言家,就不得不防了!
言夫人也不用飯了,她叫來了蘇媽媽。
蘇媽媽聽完也是大駭:“這件事怎麼看都不簡單啊!而且,如果少爺說的是真的,那少奶奶,豈不是太冤了?”
言夫人動了動嘴,像是有話要說,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講出來。
有什麼辦法呢?言夫人是很傳統的女人,對於名節清白這件事,看得很重要。
她可以不在意鬱陶在嫁進她們家前,有沒有交過男友,但婚後,無論是自願還是非自願,出了這樣的事,她都有些膈應。
但膈應歸膈應,如果鬱陶是真冤枉……
那麼,這件事兒,於公於私,她也一定要查個明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