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寄聲彷彿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麼,男人眼神一點一點地暗了下去,聲音發著狠:“何必麻煩表弟呢!我……”
“你要幹什麼?言寄聲,別發瘋。”
他不回答,只是冷笑。
之後,隻手扣著鬱陶的小臉,毫不猶豫地,狠狠咬了上去……
那一天,言家上上下下都不敢靠近車庫。
傭人們擠在一起八卦:“真是不要臉啊!也不怕人聽見。”
“就是就是,嘖嘖……怕是夜總會的小姐,都比不上……”
“大著肚子還要勾引我們少爺,也不怕傷了孩子,可見平時有多騷。”
“少爺也是不嫌棄……”
言夫人帶著蘇媽媽正好經過,傭人們的閒言碎語真是一耳朵沒落,全都聽了進去。
言夫人的臉,當下便拉了下來。
蘇媽媽一聲厲喝:“都不想幹了是嗎?敢在這兒編排主人家的閒話?”
傭人們一聽是蘇媽媽的聲音,嚇得立刻回頭。
待看清言夫人也在時,一個個嚇得趕緊四下做鳥獸散,但傭人們都走了, 言夫人眉頭卻蹙得更緊了,一副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雖然大家說的難聽,但還不是鬱陶自己不檢點?她身為家裡的少夫人,也不知道收斂點……真是,成何體統!”
“夫人,您也彆氣!”
蘇媽媽是個好脾氣的,說什麼話都溫聲軟語:“雖然是有些……那個了,但是,咱們家少爺不是有潔僻症嗎?不喜與人親近,特別是……那方面的,怎麼在少奶奶這兒,這毛病就不犯了?”
她不提這個事兒,言夫人還沒怎麼在意。
這一說,還確實是……
特別是之前那三晚,言夫人可是聽打掃房間的傭人繪聲繪色地講起過鬱陶身上的痕跡,言夫人之前還不大信的,以為是傭人誇大其詞,但今天這一看,還真不是誇張。
蘇媽媽繼續道:“而且,少爺不像是沒什麼節制的人,更何況,少奶奶都……他竟然也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