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鳴山急忙止住腳步,側身避過康佐的銀劍,剛想回身,單劫的鋼槍從側面刺過來。
已經來不及閃躲,鐘鳴山左手一把握住單劫的槍尖,鮮血瞬間從手心裡流出,沿著槍尖滴落地上。
單劫腳步一轉,側過身,左手一把握著槍身,腳底一用力,雙手使勁往前一戳,鋼槍帶著鐘鳴山倒向康佐。
鐘鳴山腳步還沒站穩,只感覺眼前人影一閃,江裕的鋼槍已經刺入鐘鳴山的腹部。
鐘鳴山整個人頓時失力,腦海裡嗡的一片,眼前籠罩著一層白色,意識開始模糊。
單劫腳步往前,雙手帶著鋼槍從鐘鳴山的手中穿出,刺入鐘鳴山的脖子。
鐘鳴山感覺到眼前一紅,緊接著一片漆黑,倒在地上。
看到鐘鳴山的大軍已經殺到自己身前,康佐一腳將鐘鳴山的屍體踢出,撞倒一個殺過來計程車兵。
看到鐘鳴山已經死了,軍隊開始慌亂,在幾個營長的帶領下,勉強喊著“為城主報仇”的口號,毫無鬥志的往前衝,與康佐的軍隊交戰一陣,被殺散,往四處逃去。
康佐清點戰場,帶著繳獲的資源,進入瓦利城。
鐘鳴山一死,瓦利城幾乎沒有怎麼抵抗就被康佐攻破,順利佔領城主府。
紅楓城南部,魏德寧聽到陳虎被殺,一個營的兵力全軍覆滅,徹底懵了,站著很久才反應過來,馬上對身邊計程車兵說道:“快,報給領主。”
那士兵應了一聲,轉身跑出,前去傳達訊息。
張順孝正在調集軍隊,準備往南防禦修傑。
接到魏德寧送來的戰報,張順孝做夢都沒想到還會發生這樣的事,白白損失一個營的兵力和一個英雄。
“陳虎這個白痴,要是活著回來我一定把他殺了,害我損失那麼多兵力。”
原本只是佯攻,協助康佐而已,沒想到變成血戰,全軍覆滅。洪逢流一臉的驚怕,擔心張順孝遷怒自己,立刻坦白:“領主,這事我也有責任。”
“與你無關。”張順孝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像似忘了剛才的事,不緊不慢的說道:“修傑在厚霜城部署的兵力越來越多,目標肯定是我們,索性我們出兵,和他來個決戰,你看怎麼樣?”
洪逢流聽到決戰兩個字,嚇得連聲說道:“不行,領主,萬萬不行。”
張順孝盯著洪逢流問道:“為什麼?”
洪逢流說道:“現在我們的戰力遠不如修傑,要是硬戰,毫無勝算,能拖多久是多久,慢慢尋找戰機。”
“等你找到戰機,城池都沒了。”張順孝隨意的說了一句,轉身回領主府。
牛蕩帶著軍隊到了瓦利城下,看到城樓上的旗幟已經換了,知道城池已經被康佐奪取,站在城門下喊道:“康佐,出來,孫子,躲在裡面,算什麼英雄,有本事和我打。”
康佐打下瓦利城後就聽說牛蕩正帶著軍隊過來支援,立刻命江裕帶著一個旗的兵力駐守在城外,自己帶著兩個旗的兵力守著城池。
聽到牛蕩在下面喊,康佐對著單劫說道:“你敢下去和他打嗎?”
單劫打架向來勇猛,從來沒有害怕過誰。
“有什麼不敢的,我這就下去。”單劫提著鋼槍跑下城樓。
城門“嘎吱”一聲開啟,單劫從城門裡衝出來,跑到牛蕩前面。
“牛蕩,來吧。”單劫大喊一聲。
“哈哈哈,好。”牛蕩舞動鋼劍,對著單劫殺去。
單劫挺槍迎上,擋住牛蕩的攻擊,反轉槍身,攻擊牛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