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相長笑道:“這事你放心,即使你不說,我也會立刻做,只是僅招募還不行,應該把周邊的山匪、流軍統統招降。”
“呵呵,”江雨軒輕笑道:“我們想到一起了,我已經讓張虛力穩定城池後馬上掃蕩周邊山匪、流軍,一是穩定治安,二是增加資源和兵力。”
“真是天機子,算無遺策,”拓跋相長笑著拿出腰間的酒壺,喝過一口後轉身說道:“天都亮了,我也該去睡一會,等城主回來再去城主府。”
天已經大亮,錢會超帶著軍隊正在追擊洛風,後面的一個士兵跑上來。
“城主,不好了,多斯城的董援帶著大軍正攻打我們城池。”
錢會超這次幾乎全軍出動,城內只有三千人左右,本想快速奪取塞沙城再回德尼城,沒想到多斯城的董援來的這麼快。
“傳令全軍停止追擊。”錢會超面色凝重,內心慌亂,站在原地不動。
“城主,我們快回去,德尼城不能丟,不然我們連家都沒了。”一個營長說道。
錢會超從慌亂中回過神來,說道:“現在資源被燒,糧食堅持不了幾天,只能返回,傳令下去,全軍急行,返回德尼城。”
“是。”接到錢會超的命令,全軍調轉行軍路線,往德尼城而去。
張芯伊在扎卡鎮落附近聽說錢會超退軍,帶著軍隊返回塞沙城。
城外,拓跋相長帶著一張瞌睡臉,打著哈欠站在江雨軒身邊說道:“我還沒睡醒,撐不住了,城主應該快到了吧。”
“馬上。”江雨軒神色鎮定看著遠處:“快看,來了。”
黃泥路上揚起的灰塵漫漫散散的撲飛起來,隱隱約約的人群從道路上越走越近,到了塞沙城下。
“城主,親自連夜征戰辛苦,我等在此恭迎。”江雨軒說道。
看到那麼多人都在等著自己,洛風說道:“大家都辛苦了,沒必要那麼多規矩,不學其它城池,我們抓緊回去。”
“城主實在開明啊。”拓跋相長拔出酒壺又喝了起來:“我先潤潤喉。”
看著拓跋相長的樣子,洛風笑道:“不過你那喝酒的習慣確實不好,整天一壺酒,走哪喝哪,難看。”
拓跋相長喝過幾口,嘴裡發出“嘖”的一聲,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滿意的說道:“城主,這酒啊,跟了我二十多年了,沒有它就沒有靈魂了。”
“呵呵。”洛風笑著說道:“好,你是特例,準你隨意喝。”
眾人大笑,江雨軒跟著說道:“不過酒啊,還是要少喝,以後地盤大了,事情多了,怕應付不過來,喝酒誤事。”
“那你也太看不起我酒醉子拓跋相長了,什麼時候因為喝酒誤過事。”
正說之間,遠處又是一隊人影過來,看到隱隱約約的旗幟,洛風說道:“看來是芯伊回來了。”
“城主說的是,”江雨軒看著張芯伊過來的方向,眼睛眯成一條縫:“這次狙擊錢會超,張營長軍功不小,可擔第一。”
要是沒有張芯伊偷襲錢會超後軍,燒燬資源,錢會超不一定會退兵。
看著張芯伊越走越近,洛風張開嘴笑著對身邊的人說道:“是啊,這次多虧芯伊。”
張芯伊帶著軍隊走到城門口,與洛風等人一一見過之後,說道:“城主,我好久沒出去打仗,這次出去太爽了,我都不想幹護衛城主府的事了。”
洛風看張芯伊一臉俏皮的說著,笑道:“那下次你還是別出去了,免得不想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