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浪順著高坡衝下,淹沒了人群、樹木和山石,驚起一陣陣急喊聲,瞬間又被淹沒。
江雨軒看著高坡下面被淹沒的嚴海通軍,說道:“這次思森鎮落損失太大,短時間內不可能恢復,絕不是我們對手了。”
慕容翼說道:“那索性佔領他們。”
江雨軒搖搖頭,說道:“思森鎮落離我們比較遠,我們兵力不夠,難以駐守,加上這次水災,農田、商業全部摧毀,人口也會急劇下降,與其我們處理這個爛攤子,拖著我們後退,不如讓別人去弄。”
“還是江司官有遠見。”慕容翼收起銀弓,站在江雨軒身邊,看著水庫中奔騰而下的水浪吞沒半個思森鎮落之後,隨著江雨軒一起,帶著軍隊回塞沙鎮落。
聽到水淹思森鎮落,張虛力一個人坐在訓練場的角落裡,呆呆的望著天空。
“喂,幹什麼呢?”張芯伊拍了一下張虛力的肩膀,坐在張虛力身邊。
張虛力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中洲大陸不知要死多少人。”
“不會吧,”張芯伊兩隻眼睛眨啊眨的盯著張虛力,說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可是死的太多了。”張虛力嘆著氣。
“那就爭取早日統一中洲大陸,實現偉大的事業。”張芯伊笑著說道。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張虛力毫無力氣的說著。
“還真難得看到你這麼憂愁。”張芯伊恨不得安慰張虛力。
“啊,有嗎?”張虛力眼睛一亮,臉部肌肉往上一提,笑著說道:“我的終極目標,到哪都有飯吃。”
“切,”剛想安慰幾句,張芯伊發現張虛力又開始油腔滑調起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嘿”張虛力一臉的不高興,“你罵誰是狗呢。”
“我有罵你嗎?”張芯伊一本正經的問道。
“嗯,那個,”張虛力摸摸頭說道:“沒有。”
“那你怪我幹什麼?”
張虛力又感覺不對,說道:“有,你罵我了。”
“我罵的是狗,”張芯伊站起來,拍了拍灰塵:“請你不要把自己與狗混為一談。”
“哦,”張虛力誠懇的點點頭,猛的又抬起頭,說道:“你才與狗混為一談呢。”
看張虛力那急躁的樣子,張芯伊咯咯的笑個不停,“好了,不和你逗了,要不要讓你看看我的紅袍曲?”
“有什麼好看的。”張虛力不屑一顧的說道。
“走啦,去看看啦。”張芯伊一半撒嬌,一半拖著張虛力走到紅袍曲訓練的地方。
“站隊。”張芯伊提高嗓子,大喊一聲。
整個紅袍曲迅速的向中間靠攏,站成一個方陣。
“間距三米,散開。”張芯伊又大喊一聲。
只見紅袍曲整齊的向兩邊和後面小跑步的分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