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吶!總想著天上會忽然掉下個大餡餅,要知道外財是要講究機遇的,貪多不但嚼不爛,不湊巧的話,還會導致喪命。
有個瘦高個子,拿著揚聲器站在黃河大堤上使勁喊,估計是本地轄區派出所的什麼領導。
大體意思是說,河裡的東西不能撈,否則會導致災禍。
可圍觀的群眾,哪裡聽得進去。
這也是大部分人的弱點——越是不讓做的事,越想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布拉古和本命蠱的事,此時此刻我心情很差,也不想幫忙,所以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的鬧劇。
就在場面幾乎要失控時,忽然聽到河水中間傳來一聲巨大的水花聲,一剎那間,所有人的視線都望向河水中間。
只見一條巨大的白色尾巴從水裡露出來,濺起巨大的水花後,又縮排到了水中。
除了水花,我還看到了類似魚鰭一樣的東西。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死死地盯著河中央的巨大水花。
大約一分鐘後,又是一聲巨大的聲響,這次露出水面的是一段帶著鱗片的身子,白色的鱗片,每個足有小孩手掌那麼大,像是魚,卻又不怎麼像魚。
“那是什麼!”
“好大的個兒!”
“是魚嘛?好像不是……”
“你們看到鱗片啦?好像是……是龍啊!”
“龍?哪來的龍……”
岸上的圍觀者七嘴八舌嚷嚷起來。
龍?
我腦子一下子想起之前河王村的村支部書記老王講的那個清淤時,發現大白龍事。
難道黃河裡真的有白龍?
這一折騰,誰都不敢再靠近河水,倒是間接地幫了刑警他們的忙。
我輕輕拉了一下吳靜涵的手腕,倆人開車去附近的鎮上買了幾摞紙錢和黃香,然後重新回到河邊。
點燃的紙錢和黃香冒出嫋嫋的煙,慢慢飄到了河面上,盤旋著,然後消失不見了。
郝民圓走過來輕聲問我幹嘛燒紙錢,我隨口回道:“祭奠一下老朋友,他就長眠在黃河裡。”
我心裡想得是布拉古,並且相信此刻的祝願他已經收到了。
如果有來世,我希望布拉古可以當一名普通人,不用參與這些紛紛擾擾的爭鬥,不必懂蠱術和醫術。
中午回到區裡,我帶著吳靜涵先去了一處新開的樓盤。
這幾年全國房價暴漲,就連河口這種偏遠的縣城的房價都翻了好幾番,不過我也不計較這點錢了,直接要了套精裝修的現房,當我刷卡付費時,房地產財務人員眼睛都直了。
半個小時,連詢問,再選房,還完成了全款繳費——估計她沒見過這麼牛逼的人物。
倆人又去了一家中介所。
進門前,吳靜涵還問我想幹啥。
“之前不是商量過嘛!以後我想開家店。”我回道。
“開店?古玩店?”
“對啊!”
“想起來了——我雙手支援!”
吳靜涵拉著我的手,進了中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