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院子裡多了兩輛外地牌號的車,除了秦主任的黑色帕薩特和老眼鏡他們的伊維特,還多了兩輛車,一輛是濟南牌照,另一輛竟然是以“魯o”開頭的牌子。
山東的成年人大道,掛著“魯O”牌子的車,那絕對不能小覷,平常人就算你再有錢,也掛不上這種牌子。
意識到可能有重要事情發生了,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郝民圓讓我傍晚來。
趕緊上二樓,敲了敲郝民圓的辦公室。
“請進!”
郝民圓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推開門,就看到一屋子人,除了秦主任、郝民圓、張立海、劉希利、妙真、道濟外,還有幾個陌生面孔,兩男一女,女的看著三十幾歲,渾身上下浸透著少婦之美。
“魯東啊!還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你來的正好啊!”郝民圓笑著給我介紹,這三位是省廳邀請的專家,杜老師、何老師,都是地震局的專家,這位是魯女士,全國最年輕的化學博士,同時也是著名的生物學家。
三個人朝我微微一笑,都是我敬佩的文化人,於是深深地朝著幾個人鞠了一躬,最後視線不自覺地定格到了中年美婦的臉上。
瞅了幾眼,我心中更是敬佩:這位魯女士看著頂多三十五六歲,畫著淡淡的妝,這麼年輕已經扣上了兩個“專家”的帽子,人吶!同樣是娘生爹養,同樣每日三餐,彼此之間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好啦!人全了,下面我說正事。”
秦主任咳嗽了一聲,從檔案包裡拿出幾頁紙,看著像是個檔案。
“省廳接到上頭通知,讓我們秘密調查當年發生在東營市河口區的一件詭異案子——這裡沒有外人,不妨直說了吧!這次118號特大命案直接牽扯到了當年的一次案子。
三十年前在黃河邊上發現了神秘礦洞,伴隨著礦洞的探索,先後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書包
後來……後來參與礦洞挖掘的數十名地質專家和工人全都死在了洞裡,死因也是脖頸被大力掐斷,也同樣在現場發現了一直西周時期的金屬“短粗筆”,後來證實是先秦時期一個神秘組織——墨者的信物。
當時受到時代背景的影響及刑偵技術的侷限性,也為了避免不良的社會影響,案子被壓了下來,這一晃眼就是三十幾年。
這件事當時給上級帶來了極大的震撼,甚至最後不得不暗中把附近幾個村,兩千多口人遷走,並動用專款專用資金和所有村民簽署了保密合同,合同註明:私下交流議論或把與之相關的事情外洩,則判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
當然這其中最麻煩的還是那幾個神志不清的“複製人”,秦主任得到的這份檔案中只有幾句簡單的記述——所有的複製人都被送到了位於新疆的某個秘密療養院。
說是療養院,其實就是秘密實驗室,幾個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之所以把整個礦洞附近封鎖起來,除了那次命案外,還因為礦洞記憶體在某種不明的輻射,至今輻射源不明,這種輻射類似於核輻射,能激化人體細胞病變,就像之前郝民圓我給我那份壓縮檔案中提到的,村民得的怪病,以及懷孕婦女是葡萄胎。
至於礦洞深處到底有什麼,至今還是個謎。
秦主任說完情況,老眼鏡第一個表示疑問,他一聲咋舌後,喃喃地問:“這還真是邪門!據我們瞭解,墨者雖然行事古怪,但總體而言還是本著除暴安良的作風,二十幾個黃河佘刀人是他們殺的,這個還可以理解,至於礦洞內的工程師和工人……”
說到後半句他的話戛然而止。
郝民圓輕聲問:“秦主任,檔案裡沒有說當年被殺的工程師和工人們在礦洞裡做什麼?應該不會是尋找礦石,或者挖礦這麼簡單吧?”
秦主任又翻了一遍,隨即搖了搖頭:“隻字未提!”
“我覺得那些人的死可能和他們在礦洞內做的事有關!”郝民圓深吸了一口氣,才接著說,“難不成那礦洞裡也和黃河下裂縫一樣,隱藏著史前文明,或者和東夷族有關?”
兩位地質專家中的一位——杜老師插話說:“我們之前也想方設法透過這種途徑,想了解當年關於礦洞的事,結果發現竟然查不到相關的資訊,後來才弄清楚,原來和礦洞有關的所有資料都被人抹去了,而且沒留下任何痕跡。
他們掌握到一點資訊,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整個礦洞四周由一個團的人守著,以山洞為圓心,方圓兩公里內不允許任何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