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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催眠師依舊在和助理對峙。
“你到底叫我過來幹什麼,怎麼你那天說的話不是很倔嗎?今天為何又要叫我過來?”
助理極為不服氣的說道,就知道催眠師之前說的那些話,助理心裡就已經很膈應了。
“叫你過來,當然是因為盛總吩咐的事情了,不然我平白無故叫你過來幹什麼,你以為我看你很爽嗎?我看你自然也是厭惡得很。”
催眠師不甘示弱地說道,不過這時候可不是逞口舌快的時候。
倘若說是自己叫他去做事的話,這助理定然不會去的,只能借用盛譯滼的名義讓他去做了。
雖然助理應該也不太相信,但相信自己只要多說幾句,這助理也得去做。
“你不是說盛總有事的話會自己通知我嗎?怎麼又輪到你來當這個傳話筒了,你的作用就只有這麼一些嗎?”
助理這是料定了催眠師,不敢反駁他,所以才如此囂張的說話。
“我沒空跟你廢話,我現在要說的都是正事,倘若你不願意乾的話就給我滾蛋,自然會有很多人願意幹。”
催眠師也沒空與助理胡扯了,大不了一拍兩散,也正好讓助理可以完全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只不過重新要找個人還需要費些時間。
助理感覺催眠師這次不像是在開玩笑,於是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脾氣,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你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盛總到底吩咐了什麼?”
“當然是關於盛譯行的事了,除了盛譯行的事情,你以為我叫你幹什麼,你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呀。”
催眠師無奈開口。
催眠師心中也害怕,盛譯行那邊已經採取了行動,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得先了解清楚他的底細。
原以為自己只要搞定了盛譯滼就好了,卻不料還有一顆更大的炸彈等在後面,而且還是一顆不穩定的定時炸彈,什麼時候爆炸將自己給炸了都不知道,所以在在他爆發之前提前將他給調查清楚,保證自己的安全。
“盛譯行有什麼事情,盛譯行那邊不是已經解決了嗎?他這段時間恐怕不會再有什麼行動了吧。”
“這段時間沒有不代表以後就不會有了,怪不得你這麼長時間也就只能混得一個助理,連這點腦子都沒有,真不知道盛譯滼,平常是怎麼忍的了你的。”
“我都說了,你別拿盛總說事,別動不動就拿盛總來威脅我。”
催眠師懶得和他吵,直接回歸到正題繼續說道。
“這段時間我感覺盛譯行那邊正在派人跟蹤我,你去叫那個人查一查,他曾經出現在我們公司門口,你應該可以查到。”
催眠師沒有說是因為自己,而是借用盛譯滼的名義,想必這樣的話,助理是會幫忙去查的。
“到底是幫你,還是幫盛總,這裡還得說清楚,倘若是幫你的話,那你想都別想。”
想不到,這關鍵時候,助理還挺聰明的,沒有了平時的愚笨。
“我們與盛總本來就是一體的,哪有什麼他的我的,你這樣想分明就是想挑撥關係,若按你這樣的思想的話,註定成不了大事。”
催眠師兇狠的說道,助理一時之間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反駁,催眠師這話說的也沒錯,事情的確是如此。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去查的,只不過你最好也給我注意些,別以為你這段時間稍微安分了一點,我就不會來找你事情了,催眠師你可給我等著,別讓我抓到你的任何把柄,倘若要是讓我抓到了,我定然不了你。”
助理也越發的覺得這催眠師不對勁,前段時間聽說還弄進了一個叫什麼易澤言的人,還讓他直接就當了總經理,就不就是為了想在公司當中安排自己的人,從而鞏固自己的地位嗎?
助理知道自己雖然不是什麼腦力擔當,平常他也不過問這一些公司之類的事情,可是並不代表,他不清楚催眠師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而且他也派人去查過了那個易澤言他的背景,甚至特別乾淨,乾淨到連查都查不出他之前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樣的人才是最恐怖的,能將自己的身世隱藏得如此之好,足以說明他背後有足夠的勢力在支撐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