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當然知道,你自己想辦法,讓他催眠,以你的本事,應該不會連這個都做不到吧,倘若你要是連這個都做不到,那我也不會想盡辦法的護你回來了。”
易澤言冷冷的說道,語氣中彷彿帶著寒冰似的。
催眠師知道自己走投無路了,此時就算再怎麼求易澤言,易澤言也應該堅如磐石,不會再護著自己。
看來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去找盛譯滼了。
可是見到盛譯滼都是一件難事。
催眠師從酒店的後門偷偷溜走,來到了盛譯滼的公司之中。
想要見到他沒那麼容易,只能守株待兔。
催眠師一直站在門口處,就能前臺都看不下去了,剛想來詢問。
催眠師便看到了盛譯滼的身影。
催眠師直接上前走到了盛譯滼的身邊,而盛譯滼身邊的人卻直接將催眠師推開。
催眠師知道自己的機會只有這一次,硬是頭皮擠了上去,盛譯滼看到眼前之人,只有滿臉的厭惡。
“你是何人,竟敢衝撞我們盛總。”
“我是過來求助的,不知道盛總認不認識成澤冉,是成澤冉叫我過來的。”
催眠師沒有用盛譯行的名義,他怕盛譯滼一氣之下,會對自己下手。
盛譯滼一聽到成澤冉的名字,立馬臉色就變了,本想直接將眼前這個人趕出去,可是隨後又轉念一想,便讓人將他帶了上來。
催眠師來到盛譯滼的辦公室之中,盛譯滼命人將門緊緊的守住,隨後便開始審問。
“你是如何認識成澤冉的,我怎麼未曾聽成澤冉提起過你,還有你為什麼會來找我?”
盛譯滼一遍提了好幾個問題,催眠師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哪一個?
“你先好好聽我說,我來找你是因為有要事,我和成澤冉是怎麼認識的?是他去國外將我帶回來的,所以沒有聽他提起過很正常,我現在來找你是想跟你說,成澤冉被盛譯行給抓走了。”
盛譯滼聽完之後,臉上卻無動於衷,他不知道為什麼成澤冉被盛譯行抓走這人要來找自己。
“那於我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想救他,你自己去找盛譯行,來找我幹嘛,難道想借刀殺人嗎?”
盛譯滼可不是什麼好忽悠的物件。
“這當然不是,我來找你,是因為我想明白了,像成澤冉那樣的人並不靠譜,你為什麼不問一下我,成澤冉為什麼要將我從國外帶回來?”
“我為什麼要對這個感興趣,那是你們之間的事?”
盛譯滼淡淡地說道,臉上甚至毫無波動。
“當然和你有關係,成澤冉將我從國外帶回來就是為了去對付你的。”
催眠師比較激動地說道,他希望盛譯滼可以將這件事情重視起來。
“那你便過來對付我罷了,倘若我要真這麼好對付。成澤冉也不會去找幫手了,所以你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過來吧。”
盛譯滼靠在椅子上,似是挑釁一般的看著催眠師,而催眠師心中卻極為緊張。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投靠你,成澤冉那人實在太不靠譜,倒不如棄暗投明,過來找你。”
“別和我提什麼棄暗投明,既然當初你選擇了誰,就跟著他一起,而不是等人落魄了之後你便去找下家,這樣的人,我盛譯滼也看不上。”
雖然說盛譯滼之前是與成澤冉上下級的關係,可是也不代表自己會接納一個這樣不守誠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