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情不好,非要做這些害人的勾當且不說。
這害人的勾當竟敢綁架自己的愛人,簡直是昏了頭了。
“說,為何要綁林清霜?”
盛譯行,冷著臉說道而成澤冉看到眼前,這種場景,只想立馬逃跑,他轉身跑到門口處卻發現門口,早就被一群黑衣人給攔住了,完全就逃不出去。
而催眠師也看懂了,這眼前之人,應該就是盛譯行。
催眠師在來之前,也有所瞭解過這幾個人的關係,而且從氣場上看應該正是他。
“想跑?太天真了吧,你既然都落到我手上了,就絕對沒有再跑的必要了。”
盛譯行和醫生忽然站了起來,成澤冉感覺到自己面前一片陰影,似乎盛譯行在自己面前就是個巨人,而自己就像一隻小螞蟻,可以隨時隨地就被他給捏死。
“說將事情的經過都給我說出來,你若好好承認了,說不定我還可以饒你一條性命。”
盛譯行冷冷的說道,他的話音剛落。
成澤冉就站在原地連動都不敢動。
原來盛譯行的氣場是這樣的,他還以為這傢伙大不了就跟盛譯滼,是一個水平卻不料這二人之間的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
成澤冉在盛譯行面前感受到了什麼叫真正的威嚴,而在盛譯滼面前,成澤冉還可以反抗幾句。
“不說是吧,那就把你的牙齒全拔掉,算了,要不然連舌頭一起拔掉,既然好好的長著張嘴卻不會講話,那這張嘴也沒有任何用了。”
“等等,等等……我說。”
成澤冉直接跪了下來,一臉委屈的看著盛譯行。
“這件事情全部都是盛譯滼讓我去做的,我只不過是聽從他的話而已,這些事情我真的都不知情,如果我不幫他做的話,他就會殺了我,還會傷害我的家人,所以我不敢不聽命於他。”
成澤冉的腦子倒是很機靈,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甩鍋到盛譯滼的身上,這更加加深了兄弟二人之間的怨恨。
“你說這件事情是盛譯滼致使你做得,不做的話,他就會傷害你的家人對嗎?”
盛譯行淡淡地重複了一遍,眼神緊緊的盯著成澤冉,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同時也是從心理上擊潰他。
“沒錯,就是這樣的,我本不想提他做這些壞事,可是他非要強迫我做,我原本並不是這樣的人。”
成澤冉哭這個臉說道,而盛譯行忽然一笑,直接拿著一個匕首指著成澤冉的脖子處,而那脖子正好對應著大動脈。
“我都說了,不要給我撒謊,在我面前撒謊沒有任何好處,將你知道的全部都老老實實地跟我說出來,你覺得我在找你之前沒有調查過你的背景嗎?你根本就是孤兒,哪裡來的什麼家人,你說盛譯滼憑藉你的家人威脅你,他去哪裡威脅你的家人,別跟我耍什麼花樣,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謊話,這刀子快就插進去了。”
盛譯行的眼睛忽然變得猩紅,他倒也不是真的處置掉眼前這個人,只不過眼前這人謊話連篇,以自己現在的耐心可完全沒工夫和他打啞謎。
成澤冉沒想到自己的謊言這麼快就被揭穿,臉色變得更為難看。
他手裡的拳頭緊緊握著,努力的壓住自己內心當中的緊張。
的確,在盛譯行面前成澤冉可嫩了不止這麼一點。
“怎麼,還不肯開口嗎?既然你不肯開口的話,那我就要你邊上這位小兄弟來開口。”
說罷,盛譯行,便叫來一旁的兩個黑衣人,讓他們將成澤冉給拖下去。
而成澤冉愣愣地看著盛譯行,嗓子都要喊破了,盛譯行也全當沒有聽見一般。
甚至在黑衣人將他拖出門口之時,盛譯行還加了一句話,簡直讓成澤冉窒息。
“隨便你們怎麼處置,只要死不了人就行。”
成澤冉被拖了出去,如今這房間裡只剩下催眠師一人,而催眠師心中卻依舊淡定得很,相較於成澤冉,他反倒沒有這麼大的波動。
“說吧,你又是誰。”
盛譯行的聲音平緩了一些,不似之前的暴力。
“他從國外請來的人,認識成澤冉不過一星期,還不知道成澤冉是幹什麼的,總之他說請我回來有事,並會給我一大筆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