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過,我是他的妻。”藍綰兒下意識就想到之前魏莛筠跟別人說自己是唯一,其餘爾爾,盡皆凡人。可是她如今沒有底氣說這話。
就在藍綰兒收拾南玉兒的時候,魏莛筠急急忙忙走了進來。
“給我住手!藍綰兒,你在做什麼?”
“看她不順眼,想打她可以嗎?”藍綰兒大吼,她不想解釋,她覺得魏莛筠變了,根本就不問自己緣由,握緊的拳頭不斷顫抖。
魏莛筠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說著,“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綰兒,你不要鬧了好不好,什麼事情讓我來處理好不好?”
藍綰兒大喊,“魏莛筠!你滾蛋,你走開,我不要看到你。”
“你在發什麼瘋?我都說了讓我來處理。”
藍綰兒只覺得心口悶痛,眼前的那個人以前會那麼深情的看著她,會體諒她的小脾氣,可是如今那個人卻說她在發瘋,為了另一個要殺害他們孩子的女人。
藍綰兒突然哭了出來,更準確的說是嘶吼,那聲音有太多的委屈和痛苦,聽的在場人都心痛難忍。
終於,藍綰兒口中溢位鮮紅,暈了過去。
“綰兒!快!傳太醫!”,魏莛筠焦急的大喊。
太醫馬上來到,“皇上,娘娘剛生產完,身體虛弱,這段時間受到的刺激過大,氣血上湧,才導致昏迷的,老臣開幾副湯藥調理調理,只是萬萬不能再刺激了。”
五日後。
藍綰兒坐在窗邊聽著雨聲淅淅瀝瀝,眼裡的溫度不在炙熱。
“吱……”門開的聲音。來人是太后。
“綰兒?”那是積澱了歲月慈祥的聲音。“綰兒,你還好嗎?”
藍綰兒轉身,行禮,“參見太后。”再不發言。
“你們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綰兒,他是很愛你的。”
“太后不必多言,綰兒心裡有數,多謝太后今日的探望。”藍綰兒面無表情的說著。
太后心疼的看著藍綰兒逐漸瘦削的身體,不由得難過,這孩子和莛筠走到今天不容易啊。
養心殿。
“朕說了,你做了什麼就該付出代價!”
“可是玉兒只是太愛皇上了啊,玉兒有什麼錯!皇上,您不要趕玉兒走,玉兒不要回去。”南玉兒聲淚俱下,哭的梨花帶雨。
可是魏莛筠面不改色,“朕沒殺你已經是留了情面了。滾吧。”
南玉兒大吼,“難道就因為那個藍綰兒,她有什麼好!她就是克子……呃”,南玉兒話沒說完便被魏莛筠掐住了喉嚨,南玉兒死命掙扎,可是魏莛筠絲毫不鬆手。突然,魏莛筠鬆手,南玉兒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南玉兒有種直覺,剛才有一瞬間皇上是想殺了她的。
南玉兒只好離開。
次日,就在魏莛筠打算派人送南玉兒離開的時候,有人稟報他,他的皇叔燕北王來皇城了。
燕北王,鳳梧國絕對的軍力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