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朝。
“魏王,朕聽聞你常去藥王門做客,不知這藥王門和你是什麼關係?”皇上直言問道。
魏莛筠出列,“皇上,藥王門羽衣公子和臣是朋友,他曾救過臣的性命。”
“哼,那之前藥王門針對藍家的事,你可有參與?”
又是一個重磅炸彈丟擲來,全場譁然。
皇上這是怎麼了?突然之間這麼犀利。
魏莛筠不慌不忙的開口:“回皇上,不曾。”
“那你可知藥王門要針對藍家的事?”皇上問。
“回皇上,不知。”
越來越逼迫的問話,一如最初平淡的聲音。
場上官員看著慢慢燃起火藥味朝堂,不少人選擇閉嘴,免得殃及魚池。
魏莛筠和藥王門之間勾結的事,經過昨天有心之人的傳散,這些朝堂上的人基本上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只不過,大多數人並不相信。
魏莛筠在朝中一直是個透明角色,也沒什麼能力,要說這種人對皇位覬覦,也太沒有根據了。
就算用他是別國安插在雪龍國的奸細來說,他們就不信,皇上當時會沒有什麼措施,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而且,藍家之前發生的事他們看得清清楚楚,哪裡是藥王門針對藍家,要說藍家針對藥王門還差不多。
但他們怎麼想沒用,最關鍵的是,皇上懷疑了。
“魏莛筠!你還想欺瞞朕!你和羽衣公子是朋友,藥王門針對藍家的事情,你不知道?”
“皇上若是說皇貴妃之前跟藥王門的恩怨,臣是知道的,相信朝中大多數人也是知道的,至於臣不知道,除了這個原因,藥王門還有什麼時候針對藍家?”
這種事情,藍綰兒在明面上可是做的真真的,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來。
皇上也微微愣了,這好像確實如此。
“皇上,魏王平時跟藍家也不怎麼來往,在朝堂上也不怎麼說話,又怎麼會針對藍家呢?”
說話的是平時和魏莛筠交好的王大人,年齡要比魏莛筠大上幾歲,平時在朝中也是不怎麼出頭的那種。
很快,又有幾人附和,紛紛在為魏莛筠求情。
如此,正中藍易峰下懷。
“皇上,魏王口口聲聲說自己無心權位,那臣倒是想問問,這些為他說話的都是些什麼人!”藍易峰擲地有聲道。
誰能想到,藍易峰會這樣亂扣帽子。
哦,應該能想得到的,畢竟藍易峰的不要臉程度一直在重新整理下限。
只要能將他討厭的人踩下去,藍易峰無所不用其極。
“哼,魏王這種行為,應該是結黨營私了吧?如此光明正大,真是讓臣等好生佩服!”
可能是皇上也不怎麼喜歡魏莛筠,藍易峰說什麼他聽什麼。
這不,藍易峰一番鏗鏘有力的栽贓陷害,讓那些替魏莛筠說話的人氣不打一處來,皇上同樣氣急。
但兩方所氣的重點明顯不太一樣。
那些幫魏莛筠說話的氣什麼已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上對魏莛筠的怒火已經到了一個頂點。
“魏莛筠,你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嗎?”
魏莛筠低頭不語。
“好,好,既然如此,今日開始,你就待在府上好好反省反省!沒有朕的允許,不得外出!不許跟任何人接觸!”
這是... ...軟禁啊!
眾人吃驚,對皇上的敬畏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僅僅是憑藉著一個猜測,便將別國的質子給軟禁了,皇上確定知道他自己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