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會不會不妥?”
“不會,如果手術做了,太子妃只需靜養一段時間即可恢復。”
太子顯然不太相信,道:“四弟妹好意我心領了,本宮再去找一找法子,若是不成的話,再考慮你說的... ...剖腹。”
藍綰兒笑了笑,沒有任何不滿:“好。”
“既然如此,我們先回去了。”魏莛筠起身道。
從太子府離開,兩人沒有再乘坐太子府的馬車,而是選擇步行回家,路程雖然有些遠,但並不影響兩人愜意的心情。
好像在這繁華的京城,兩人倒是有些格格不入。
“你猜我剛剛看到了誰?”走在路上,藍綰兒問。
“太子妃?”魏莛筠笑道。
藍綰兒給了他一記白眼:“我說認真的呢。”
什麼時候他也會開玩笑了。
“看到誰了?”魏莛筠問。
“還記得當時在安陽市,我跟你說的,二皇子身邊跟著的一個大師嗎?用邪術的那個。”
魏莛筠點了點頭。
“就是他,他現在在太子府。”
藍綰兒摩挲著下巴推算:“所以,會不會是當初他被二皇子拋棄了,轉而投靠太子了?”
“不會。”魏莛筠斬釘截鐵道。
藍綰兒不解。
“二皇子表面看似溫和,實則內心容不得一點沙子,若他之前真的是二皇子的人,以他的本事,二皇子不會留他活口。”
“那這麼說,大師不是二皇子的人,現在又出現在太子府,總不會太子也要請他施展什麼邪術吧?”
說出來,藍綰兒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魏莛筠看了她一眼,有些神奇她的腦洞。
“邪術在現在是不被接受的,如果他是太子的人,之前安陽市的行動,很可能就是太子在背後計劃的,如果當時的邪術成功,二皇子很可能就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藍綰兒瞭然的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原來只是一個背後的陰謀,她還以為又要用什麼邪術了呢。
“你似乎對這些很感興趣?”魏莛筠問。
“從未見過,有些好奇而已 。”
藍綰兒有些不自在的乾笑一聲,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等這裡的事情結束,我們去太虛觀看看。”
“太虛觀?”藍綰兒突然想起,當時在街上碰到的那個賣假貨的男子,好像就說那位太子府住的大師是太虛觀 的。
“嗯。”
“好啊。”藍綰兒笑道。
“對了,這件事,我們是不是要悄悄透露給二皇子?”藍綰兒問道。
“這件事我來安排。”
這麼說,就是打算說的意思了?
想到二皇子知道後會有的反應,藍綰兒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到家後,藍綰兒便一頭扎進了書海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