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親自做。
藍綰兒這才放下心來,冷哼了一聲朝外面走去。
“綰綰。”
“幹嘛?”
魏莛筠起身,走到她身後將她抱住,將臉輕輕埋在她的頸間,輕聲道:“綰綰,我們帶著小祁一起去城外看雪景吧。”
藍綰兒皺眉想了想,有些惋惜:“最近藥王門事情多,這些學徒剛剛考核進來,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
“這兩天雪正好停了,城外還有些積雪,再晚去的話,雪景就不太好看到了。”
藍綰兒不以為意:“那等下次下雪的時候再看不就好了嘛,再說了,看個雪而也,在家裡也能看啊,幹嘛非得跑到外面去。”
“家裡的雪景,哪裡有外面的雪景好看,家裡這麼多人來來去去,雪都被人給驚擾了,城外下雪的時候很少有人去,那裡的雪應該還維持著原本的樣子。”魏莛筠解釋道。
藍綰兒被戳中了某種笑點,咯咯直笑:“什麼叫雪被人驚擾了,血還能被人給驚擾啊?”
“自然可以,因為這裡人煙氣味重,雪消融的快。”
藍綰兒雖然有了些興致,但是想到藥王門的諸多事情,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不去了,你若是想去,你自己去吧,鐵柱要是想去,你也可以帶著他去,給我完完整整的帶回來就好。”
“你真的不去?那裡有一條河,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會看到魚,可以捕魚。”魏莛筠誘惑道。
藍綰兒給了他一個白眼:“明明就有現成的,我幹嘛要費盡心思捕魚?還得等運氣好。”
魏莛筠嘴角抽了抽,他就知道還是得用直接一點的法子。
“小祁生辰快到了,你打算怎麼給他過?”
藍綰兒回頭看向他:“對哦,我把這件事都給忘了,他的生辰在什麼時候?”
魏莛筠無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你連你自己兒子的生辰都不記得了?”
藍綰兒嫌棄的聳了聳鼻子:“生辰又不是什麼大事,我連我自己的生辰都不記得,要不是別人提醒,我都不知道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卻是滿心的愧疚。
她這當孃的失職啊,連自己親生兒子的生辰都記不太清了,罪過罪過。
魏莛筠想了想,好像她當時過生辰,確實還是經過別人提醒的,便釋然了。
“小祁還小,小孩子的生辰還是要過的。”
藍綰兒這次沒有拒絕,重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確實得給他好好過一個生辰。”
“那明天去城外看雪景吧?”魏莛筠又將問題回到了原點。
藍綰兒看向他:“皇上不是不讓你出城嗎?”
魏莛筠從懷中掏出來一個令牌,給藍綰兒看。
上面三個大字——“出城令”。
藍綰兒驚奇的看著他:“你從哪裡來的?”
“自然是皇上給的,我提前跟皇上說了要帶你出城看雪景,他就同意了。”魏莛筠解釋。
藍綰兒斜眼看著他:“原來你早有準備啊,就不怕我真的不去?”
“你現在不是同意了嗎?”魏莛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