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藥我又讓人換了,將你體內的雜質最後一次剔除,現在開始,你便可以習武了。”藍綰兒笑吟吟的開口。
自從發現到現在,對她而言也是一種意外之喜。
靜香能習武,再好不過。
靜香大喜過望,當即從床上爬下來跪在地上向藍綰兒道謝。
“多謝主子收留,恩賜!”
多餘的話,她不再說,默默記在心裡,一點點做到。
藍綰兒趕緊扶著她:“你這丫頭,不是說讓你不要跪嗎?怎麼這點就長不了記性。”
靜香眸子裡還是難掩喜色:“主子,靜香自知除了身份對主子沒有其他用處,但承蒙主子厚愛,靜香如今也得到了一切,我... ...”
她激動地要說不出話來了。
這個時代,現場道謝最直接的方式是什麼,跪謝。
就在這時,覓書走了進來,看到站起來的靜香連連咋舌。
方才還痛的昏過去了,她這才吩咐人燒水的功夫,竟然這麼會功夫就能站的真麼筆直臉不紅心不跳了。
主子的醫術真的是越來越好了。
“主子,熱水已經吩咐好了。”覓書道。
“嗯。”藍綰兒看向靜香:“你先去洗個澡,洗完澡我們再細談。”
“是。”靜香滿口答應。
她現在是藍綰兒說什麼她就做什麼,就算讓她立馬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覓書上下打量著明顯變得不一樣的靜香,將疑惑的眸子投向藍綰兒。
“主子,她這是怎麼了?”
藍綰兒坐在椅子上,挑眉道:“你看呢?”
“嗯。”覓書真就仔仔細細的觀察了起來:“呼吸有力,氣宇軒昂,比以前病嬌嬌的樣子要好多了。”
藍綰兒“噗”的笑出聲來,靜香也有些面紅。
什麼叫病嬌嬌,好歹她當靜香總管的時候可是有很多人追捧的,多少人誇她精神,怎麼現在就成病嬌嬌了。
“看我幹什麼?我說的不對嗎?以前腳力虛浮,不是病嬌嬌是什麼?”覓書強詞奪理道。
體弱和體強的人,不可以習武和可以習武的人,是從外表就能看出來差別的。
覓書常年習武,有這種說法也不奇怪。
她走到靜香身邊,想探一探她的虛實。
突然在距離她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停下來,捂住口鼻。
“你這是幹什麼了?怎麼身上這麼臭?”
她頓時嫌棄的後退了好幾步,也絕了方才的想法。
靜香臉又紅了,低頭聞了聞身上的衣服,也被燻到了。
方才太過激動,竟然都沒發現,她身上臭的像是方才從茅廁里拉出來一般。
“快去洗洗吧。”藍綰兒笑著在遠處開口,早有先見之明。
“快去快去,臭死人了,到時候把這個房間再給染上一屋子臭味,那你以後就天天住到這裡。”覓書道。
靜香已經走了出去。
覓書嫌棄的將房間內窗戶全部開啟透氣,折回問藍綰兒:“主子,她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