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晚比以往更小心翼翼的伺候著,聽到她這話,問道:“娘娘,這次我們要插手嗎?”
藍盈盈冷冷的掃了一眼秋晚,後者嚇得忙跪在地上,“娘娘恕罪,奴婢知錯。”
“錯?你錯在何處?”藍盈盈狀似無心的一句問話,秋晚卻如臨大敵。
“請娘娘明言。”
半晌,直到秋晚感覺都要有冷汗自她額間滑落時,才聽藍盈盈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起來吧,你這個提議不錯,這件事,我是該管管。”
她現在和家族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藍家被皇家記恨,對她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是。”秋晚戰戰兢兢地起身。
饒是她自稱最瞭解藍盈盈的心思,可這段時間也摸不透她的心思,甚至以往還敢說上幾句規勸的話,這段時間多餘的話一句都不敢說。
藍盈盈瞥了她一眼:“你很怕本宮?”
秋晚小聲道:“娘娘金尊玉貴,氣度不凡,奴婢在娘娘面前著實自慚形穢。”
藍盈盈唇角輕輕勾了勾,似乎在笑。
“行了,這些話不必再說,本王早已不是以前的皇貴妃了,現在,可是比貴妃還要低一個等級呢。”
說到這裡,她眼神中迸射出一道狠厲的光。
秋晚沒再開口,藍盈盈道:“把昨日發生的事給本宮詳盡說一下。”
“是。”
... ...
又過了一天,御書房外出現了一抹很久沒到訪過的身影。
她一身素衣跪在地上,頭髮只梳了一個簡單的髮髻,任何釵環都沒有佩帶。
御書房內。
“皇上,盈嬪來了,在外面跪著呢。”總管太監道。
皇上皺眉,“她來幹什麼?”
太監道:“奴才不知。”
皇上給了他一個眼神:“你這老東西,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太監不說話,只是笑。
“讓她跪著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忍不住了。”
好歹也是相處幾年的人了,對於她的心思,皇上一猜就透。
八成就是為了藍家的事情來的,這次還知道講究方法了,若是之前,直接就闖進來了。
雖然會用方法,可想來也忍不了多久,就暫且晾她一會。
可這次他還真的失策了。
一個時辰後。
總管太監見皇上看奏摺看的認真,似乎已經忘了外面還跪著一個人。
躊躇了半晌,開口道:“皇上,盈嬪還在外面跪著呢。”
“哦?她還沒走?”皇上抬頭下意識問道,似乎覺得很是奇怪。
太監搖頭。
“罷了,讓她進來吧。”
藍盈盈被宣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