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這麼不識好歹,她有的是辦法對付那臭小子。
一天後,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宮中又發生了一件大事。
皇上病了。
養心殿,不少太醫前前後後忙碌,卻不見皇上的症狀有絲毫緩解。
皇上靠坐在軟榻上,不停歇的咳嗽,每咳嗽一聲,身體就像是要被掏空一般,開始瘋狂的抽搐。
“庸醫,朕這頑疾都多久了,你們竟然沒有一點辦法,朕要你們有何用!”
好不容易順口氣,皇上一聲怒喝,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皇上,藥來了。”宮女顫顫巍巍上前,低頭恭敬道。
待緩過氣來,皇上端起藥碗一飲而盡,這才感覺好上不少。
“皇上,這藥只能暫時緩解您的痛苦,要想根治,臣,臣... ...”御醫後面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皇上臉上鬱氣不減:“又是暫時,朕患病這麼多年,每次都只能暫時壓制,下一次爆發卻是比之前都要厲害,你們平常所學的東西都丟到哪裡去了!”
御醫紛紛跪下:“皇上,臣等確實在苦心研究,比之前都要厲害是因為這頑疾一直在您的體內而不得根除,之前用的藥也慢慢被頑疾同化,已經越來越難解了啊皇上!”
“砰!”說話的御醫頭上被藥碗狠狠砸中。
他旁邊的御醫扯了扯他的袖子。
這種話也敢說,就不怕被殺頭嗎!
“這麼說,你還要怪朕的身體了?”
“臣不敢。”
“朕看你沒有什麼不敢的!”
“皇上,臣有辦法。”一名御醫突然開口:“京中新來了一個羽衣公子,據說醫術了得,陛下的病,他說不定會有辦法。”
“就是那個這兩天鬧得沸沸揚揚的羽衣公子?”皇上對這個攪亂京城的人並沒有什麼好的臉色。
“是,據說沒有他治不好的病症。”
“速去請來。”
沒過多久,藍綰兒便來了,臉上仍然帶著半張面具。
“草民羽衣,見過皇上。”藍綰兒雙手抱拳行了個禮。
“見到皇上還不快快下跪!”旁邊的太監見此,呵斥道。
藍綰兒心中冷笑,這個皇上以前怎樣對原主的,現在竟然還想讓她下跪?不怕她在藥中放點東西嗎。
“皇上有所不知,草民師父當年臨死前說過,草民這一雙膝蓋只能跪師父,其他人跪不得,否則,草民自行醫來從未發生意外的醫術,會恐生變故。”
這麼說,也是為了避免以後麻煩,以後勢必要跟這個皇上打交道,她可不想給仇人來來回回的下跪。
聽聞此話,皇上雖然不滿,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現在還指望著這個人治病,要是因為下跪讓他身上發生點什麼,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朕聽說沒有你治不好的病症?那朕的病,你治不治得了?”皇上問。
“可否容草民給皇上把一把脈?”藍綰兒問。
一番檢查後,藍綰兒退後兩步,拱手道:“皇上,若是昨天之前,您的病草民可以治,但是今天,草民確實沒有辦法。”
皇上面色一沉,君威直逼藍綰兒:“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