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繼續說著,一邊觀察藍易峰的神色。
“你說的對。”藍易峰點頭,他原本就正有此意,只不過因為還存在著些顧慮。
“若是老爺相信,就將這件事交給妾身來做,一定讓那羽衣公子吃點苦頭。”
藍易峰點頭,算是應允。
藥王門,藍綰兒睡了一覺後精神大好,伸了伸懶腰做好偽裝,拍了拍小包子的腦袋。
“鐵柱,走!看好戲去。”
“藍小祁!”小包子糾正。
“嗯,走吧。”藍綰兒隨意應了聲,顯然沒放在心上,藍小祁滿臉的挫敗,突然有種這種稱呼改不過來的感覺。
藥王門之前在宅子不遠處買下了兩間鋪子,平時看病做治療都是在這兩間鋪子進行。
這兩天應藍綰兒的要求,鋪子關門了,所以在鋪子的掌櫃和小廝得到訊息羽衣公子要來,皆是嚇得不輕。
“公子,您怎麼來了?不是說... ...昨天開始不看病了的嗎?”下人誠惶誠恐的回答。
他得到的訊息應該是這樣沒錯,不會是羽衣公子根本沒說過這話來視察來了吧?
“這麼害怕做什麼,起來,把鋪子門開啟。”
“是是。”
下人忙不迭是的開啟門,更是不解。
藍綰兒卻是優哉遊哉的走進鋪子,讓下人該幹嘛幹嘛去。
以她對藍盈盈的瞭解,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而她現在被禁足,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去找丞相府求助。
藍易峰那滿腦子的彎彎繞繞說不定會分析各種利弊來權衡是否對她出手。
但二夫人的女兒剛剛吃了大虧啊,有她在旁邊教唆,藍易峰一定會對她出手。
要想對付她,她住的地方是個鐵桶現在京城中的貴人應該都知道了,那就只能對兩間鋪子下手。
外面一串凌亂的聲音響起,藍綰兒唇齒輕啟:“來了。”
下人一直觀察著藍綰兒的反應,自然聽到他這句話,腦袋裡又是一串問號。
“砰!”半磕的門被人大力從外面踹開,撞在牆上後忽閃忽閃。
“善財,紙筆準備好了嗎?”藍綰兒突然問。
藍小祁拍了拍腰間的荷包,露在面具外的半張臉上嚴肅又認真:“準備好了。”
“記吧,門損傷一次,壽命縮短,就算他五百兩。”
小包子一本正經的點頭,拿出紙筆,記下。
下人被眼前這陣仗嚇得不輕,看了眼羽衣公子,見他還優哉遊哉的跟善財說著什麼,心裡急得不行。
“那個什麼羽衣公子呢!給我出來!”踹門的是個粗狂大漢,聲音的分貝也大的離奇。
藍綰兒掏了掏耳朵:“在這呢,喊什麼喊,我又不是聾子,你這嗓門太大,估計肺門那裡有些毛病,等我開張了你過來看看,念在你是提前預定,給你打個九九折。”
“你就是羽衣公子?”大漢凶神惡煞的看著她。
“是我,今天不營業,看病等過幾天再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