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不敢再問,主子這些年都板著一張臉,真要說笑那也就是冷笑了。
可主子如今卻在這女子面前多次展露......
冷風領命退下,房內只剩魏莛筠一人,手指輕輕摸索著茶杯,黝黑的深眸中不知在想些什麼。
本以為只是一個女人,武功再高強也不會隱匿行蹤。
可其實不然,冷風一行人順著藍綰兒剛才離開的路線一路追蹤,可卻沒有她的絲毫蹤跡。
開玩笑,若是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藍綰兒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這四年但不說那狗皇帝,就說她生產之後的這四年,搶劫偷盜,殺人放火哪件事沒少幹。
這四年再加上前生的本能,早就練就出了一襲隱匿行蹤的好本事。
“鐵柱啊,你說這群人找我們好半天了,怎麼就一點都不放棄呢。”
藍綰兒又重新帶回面具,身上的衣裙已然換了一身,翹著二郎腿坐在京城中最大的客棧中。
絲毫不顧忌自己還是一個女子的事實,藍小祁坐在一旁,面前是藍綰兒剛剛給他買的 純釀。
精緻的小臉此刻一言不發,嘴唇高高翹起,眼中滿是憤恨,兩個腮幫子鼓鼓的,擺弄著面前的小玩意兒。
他還在生剛才的氣,才不要這麼快消氣!
“誒鐵柱你生什麼氣啊,這純釀也買了,人也放下來了,你還要怎樣啊。”
藍綰兒下巴抵在桌上,雙眼微眯,時不時打個哈欠。
“你還說!錢我收著,你最近可別想喝酒了,誰叫你那麼整我的,還有,我不叫鐵柱!”
剛才還下定決心不理藍綰兒的小包子,此刻聽見她還在提剛才的事情,氣不打一出來,愣是出口。
奶聲奶氣的聲音在藍綰兒面前沒有一絲一毫的威懾力,畢竟這錢袋還在自己身上不是。
“好了好了,小女子錯了,求鐵...啊不是,求藍小祁大人消消氣,您大人有大量,為小女子生氣不值得。”
一聽藍小祁開口,就知道這包子多半是不生氣了,笑嘻嘻的坐起身子來,還作了個揖。
小包子哼哼兩聲,也沒說話,不過板著的小臉卻是鬆懈下來,依舊擺弄著手裡的純釀。
暗處的冷風微微扶額,這娘倆可真不好找,翻遍了大半個京城才把她們找出來。
一來就看見藍綰兒四不像的道歉,冷風差點沒把口中的茶水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