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天穹京都。
和各大州府比起來,京都長安繁華了數十倍還不止。
此時,鼓樓向南數百米的地方,坐落著一座氣勢不俗的府邸,正是相府。
府門前有八名侍衛分列左右,看起來十分威武。
籲!
這個時候,一輛馬車緩緩的停在了相府門前。
沈遠從小在相府長大,下了馬車,侍衛們自然認得。
沒有通稟。
他對著侍衛點頭示意,直接拉著雲天凌進入相府。
直到半個時辰後,二人才在正堂見到了天穹左相沈熲。
左相沈熲年約六旬,身著紫色蟒袍,一臉威嚴,常年在高位積累下來的氣勢非比尋常。
不說沈遠如何,就連雲天凌也被氣勢壓得正襟危坐,不敢斜視半分。
“雲天凌,北海刺史。你也算是我沈家宗族的外婿,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
一瞥二人,沈熲淡淡開口。
“是,相爺……”
隨即,司馬雲天起身將壽豐城縣、齊州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最後還加上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見。
“相爺,這黃將軍的兒子黃柄,甚至還藉機打擊遠兒,取消了他在齊州府應試的資格,實在是可惡至極!”
“就是,大伯,此人就是不想看我沈家崛起,怕我中得解元之位,還惡意打壓我父親!”
旁邊的沈遠也跟著附和。
以前不敢說,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沈遠自是要好好的參黃柄一本。
然而。
聽罷,沈熲不怒不喜,外人根本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足足半晌都沒有任何回應。
“伯……伯父?”
見狀,沈遠愈發忐忑,他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雲天凌更是一顆心更是懸到了嗓子眼。
“葉天?就是雲城縣那個葉員外的兒子?”
又過了足足幾個呼吸,沈熲這才輕抬眼皮,意外的是他並沒有提黃柄反而開口詢問葉天。
“是的,相爺,就是他!想當年這樁婚事還是您點的,可惜葉員外好人不長命,家底都被這個葉天被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