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抬眸看向男人,只見男人臉色沉冷,眸子裡滿是狠勁。
她不由得握了握男人的手,笑著道:“我沒事,這事就算了吧。”
“算了?”傅易雲陰沉沉地低吼,“他把你傷成這樣,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男人說著,饒過車頭上了車。
他發動車子,沉聲道:“這次,我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不要吧,傅易雲,算了,我也沒傷得很重。”
聽女人一個勁地護那個男人,傅易雲徹底生氣了。
他將車停在一邊,蹙眉看她:“他把你傷成了這樣,你還護他做什麼?怎麼?你真喜歡他?”
不是說酒後吐真言麼?
她昨晚分明說她不喜歡蕭祁的。
難道昨晚她是裝醉?
那她說喜歡他的那些話......
男人正胡思亂想著。
陸厭雨忽然撲哧地笑了一聲。
“蕭祁那個男人,暴躁兇殘,狂妄自大,誰會喜歡啊?”
“那你怎麼還一個勁地護著他?”男人有些吃味地問。
“我護他,不跟他計較,那是因為之前他願意主動給辰風獻血。”
提起傅辰風,提起那天在醫院的情景,傅易雲忽然不說話了。
那一天,是他最難過的一天,想起來,他都覺得窒息。
尤其是傅辰風到現在都還沒醒來。
每每想起那個男人,他的心裡都滿是愧疚。
陸厭雨朝他緊繃的側臉看了一眼,唇角微微地扯了扯。
半晌,她衝他笑道:“好了,我以後不惹那個蕭祁就是了,今天惹怒他,實在是因為溫靜的事情。”
話雖這麼說,陸厭雨卻一直惦記著蕭祁胸口的那個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