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甜怔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年紀不算特別年長，又長得不錯的，的確……很容易和家裡的男性成員發生糾紛，哪怕女方不願意，恐怕男方這邊也少不了糾纏。
工會會出這種規定，十有八九就是發生過不少事。
“哎，我還以為會有那種女僕呢，”艾甜捧著臉說了一句，“不過仔細想想，我也沒幹過伺候人的活，除了在電視劇裡。”
賀雲菲猶豫了一下，又問：“你真的不想來我的工作室？”
艾甜說：“也不是沒想過，咱倆是姐妹，我就直說了，你的工作室有的資源，供你一個已經不太容易了，畢竟都是伯父掏的錢，在沒把握回本的情況下，不帶我比較好……以前我們公司叫我出去拍戲，主要是為了省廣告費，其實沒投資多少的，我也不知道他們都從哪裡拉的資源。”
柳芊芊笑了一下：“應該是靠你的名聲發給你的OFFER，畢竟你在偶像愛情劇裡也算是資深前輩了，如果我是製片，年輕的男演員或者男偶像那邊的投資商打算做一部偶像劇來給他們做主角，而女主這邊沒有投資方洽談的話，肯定會優先選你。”
艾甜的片酬比起當紅的女偶像女演員要便宜不少，而和更便宜的年輕演員偶像比，她的演技又更好，還自帶粉絲，算是價效比很高的演員。
賀雲菲沉默了一下：“我有太多不懂的事情了，我進娛樂圈進得也很隨意。”
柳芊芊給她倒了些酒，安慰她：“咱們三個，誰進娛樂圈不是進的很隨意的？我是為了還債，艾甜是公司安排，至少你還是自己想進。”
“這倒是，”艾甜說，“算了，我的事就這樣吧，如果真的找不到什麼工作，到時候雲菲你再僱傭我嘛，你們工作室缺不缺文員？”
“缺！”賀雲菲笑著說，“我們什麼人都缺！”
“哈哈，”艾甜吃了點東西，壓低了聲音說，“聊八卦的時間到咯！”
柳芊芊哭笑不得：“什麼八卦？”
“還能什麼八卦，肯定是我們公司的老闆的八卦啦，”艾甜說，“對哦，再過一陣子就不是我的老闆了，我得等這次的片拍完了，才能解除合約。”
“說起來，”柳芊芊問，“這個情景喜劇很可能要籤第二季的，你怎麼辦？”
艾甜說：“如果真的籤，我就籤個人唄，到時候交給薛導就好，薛導不會坑我的。”
柳芊芊也信任薛導的人品，又補了一句：“需要用人的時候可以從我們公司走一手，不用籤合約，我免費借你用。”
艾甜疑惑：“用什麼人？”
“當然是律師，”柳芊芊說，“就算再信得過，你背後沒有公司和工作室，籤合同的時候至少要帶個律師啊？”
賀雲菲和艾甜互相看了一眼，顯然是跟不上柳芊芊的思路，賀雲菲猶猶豫豫問：“要帶律師？”
柳芊芊理直氣壯地說：“當然。”
艾甜說：“好像我除了打官司的戲以外，沒怎麼見過律師……”
柳芊芊說：“杜霄只要出門談事，一定會帶一位律師的。”
“不愧是杜哥……”艾甜說，“這就是豪門吧？對吧？”
她看向賀雲菲，賀雲菲說：“好像我爸也是這樣的。”
柳芊芊說：“真要拍戲的時候，總歸還是要個助理，哎，到時候就用我這邊的。”
賀雲菲的工作室剛成立，雖然經紀人不算新人，但是那個生活助理是，柳芊芊看她光是照顧賀雲菲都忙不過來了。
“這樣可以嗎？”
“可以和我們公司籤一個短期臨時約，”柳芊芊說，“可能會抽成一點吧，不過應該不多，畢竟這種約一般都是人情約。”
艾甜感嘆：“不愧是大公司，短期約，慚愧，我幾乎沒聽過。”
柳芊芊說：“就是我們公司的經紀人們，有不少是跳槽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