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低下頭，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從側面的包包裡拿出一個簽名版：“請、請給我簽名！”
這套操作搞得葉仲海都是一愣，他還以為……
原來是這樣。
他笑著說：“杜霄，過來給人簽名。”
杜霄倒是挺疑惑的：“我有紅到A國來嗎？”
“現在社交網路都是國際化的嘛，說不定呢。”
不過反正也只是簽名，他龍飛鳳舞地在簽名板上寫好了自己的名字，瑪利亞又從包裡掏出了塑膠薄膜，小心翼翼地把簽名板包好放回包裡。
杜霄對她友好地笑了笑。
沒想到，下一秒她又掏出來了一個簽名板，遞給了葉仲海：“請、請給我簽名！”
杜霄：“……”
葉仲海：“……”
葉仲海疑惑地抓抓頭髮，但是看到了瑪利亞無辜純真的小臉，也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也在簽名板上籤了自己的名字，瑪利亞還是那套操作，包好，收包。
“謝謝你們！”
同樣的不解在葉仲海和杜霄心中，但是這個氛圍又很難問出來你到底是誰的粉絲。
這個時候柳芊芊正好也回來了，美蘭趕緊上前遞給她水和毛巾：“妝都花了。”
“太費體力了，”柳芊芊搖著頭，“不是自己母語演戲，真的很難，咦，這不是瑪利亞嗎，你還沒回去？”
瑪利亞搖搖頭，看著柳芊芊，小臉上泛起一抹紅。
杜霄心想不會吧？
果然，下一秒，一個新的簽名板出現在了瑪利亞的手上：“請、請給我簽名！”
“啊？”柳芊芊有點不好意思，“好、好的。”
看柳芊芊的表情，估計也是產生了美妙的誤會，三個人的簽名都拿到以後，瑪利亞露出了滿足的笑臉，對著她們鞠了一躬，一邊揮著手一邊回到了經紀人那邊。
柳芊芊感嘆：“多好的孩子啊，沒想到世界上真有這樣天使一樣的小孩，而且還是我的粉絲？”
“那可不見得，”杜霄幽幽地說，“就算是，你在她心中也是排名第三的。”
“啊？”
美蘭苦笑著把剛才的事情給柳芊芊講了一遍，柳芊芊同樣一頭霧水，不過很快就釋懷了：“可能是蒐集癖的一種吧。”
這麼說來，瑪利亞對杜霄就……
也是，是她想多了，瑪利亞只是個十三歲的小孩，她在亂想什麼呢。
葉仲海給了美蘭一個眼神，美蘭過去挽住柳芊芊的手：“芊芊姐，剛才杜霄哥給你預約了咱們公寓對面的SPA會所，一會兒我們兩個去，好好做一下療養按摩，放鬆一下。”
“嗯。”柳芊芊點點頭，看了杜霄一眼，“還挺會的。”
杜霄若無其事地接下了讚美：“這不是看你累麼。”
柳芊芊也沒想那麼多，她的確是很累了。
母語演戲的時候，她只要注重情感的表達就可以了，在臺詞上她幾乎沒有出過問題，可能是從小都在陪肖茜練戲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