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臉一片認真和真誠,態度良好地向傅奕簡道歉。
傅奕簡上前抱起他,低沉地說:“沒關係,既然你喜歡,我回去就送給你。”
當傅奕簡看到葉朔真誠地向他道歉的時候,他的心底被觸動了,想起昨天發生的新聞事件,他心裡對葉朔有了一份愧疚感。
所以,他想要做一些事情來補償葉朔。
葉朔的腦袋低著,聽到傅奕簡的話之後,他驚喜地抬起頭,看著傅奕簡,聲音壓抑不住的興奮,問道:“哥哥,這是真的嗎?”
傅奕簡剛剛撒了個小謊,讓葉朔空歡喜一場,而這次他根本不想再對這個孩子說謊了,於是他沉穩的聲音承諾道:“是真的。”
然後他舉起另一隻手掌,對葉朔說:“擊掌為盟。”
葉朔也有模有樣地舉起手掌,跟他擊掌,臉上笑得十分開心。
葉若歡在他們身後,愣愣地看完他們和好的整個過程,心裡感慨原來男生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的。
傅奕簡看了一眼後面原本還在幸災樂禍,現在卻一臉驚訝的女人,他空出一隻手,牽著她,走向已經在待命的轎車。
早上九點,太陽露出了全臉,散盡了迷霧,傅奕簡一行三個人很開心地向郊外某間個人藝術館出發了。
與此同時,何妙然卻過得不太順心。
當她還在睡夢中的時候,一陣電話鈴聲不停地鬧著。
何妙然微微發怒地接起電話:“誰啊!大清早地擾人清夢!”
對方在電話裡頓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問:“妙然,不好意思,是阿姨打過來的,我吵醒你了嗎?”
聽見舒曼蘭的聲音,何妙然立馬清醒了過來,她從床上坐起,溫柔地解釋自己剛才的粗魯:“哦,沒有,阿姨,我剛睡醒,以為這是保險推銷員打過來的,所以發了小脾氣,對不起,嚇著你了。”
舒曼蘭並不介意,她說:“我沒關係。”
然後她想起正事,焦急地說道:“妙然,這次大事不妙了!”
何妙然蹙了蹙眉,問:“什麼事情?”
明明昨晚睡覺前,一切都往她所預期的方向發展著,為什麼舒曼蘭早上卻著急地打電話過來。
舒曼蘭喝了一口水,深吸一口氣,穩定自己的情緒之後,卻還是激動地說道:“都是那個小賤人,整天讓我吃不好睡不安!昨晚奕簡發了澄清說明,那個小男孩根本不是葉若歡的私生子,而是她那個拖油瓶弟弟!”
舒曼蘭經過這個澄清,這才想起來葉若歡還有一個差不多大的弟弟。
雖然傅奕簡澄清了謠言,但還是未能熄滅舒曼蘭的怒氣,她仍舊對葉若歡有著很深的誤解。
舒曼蘭依舊認為葉若歡是不乾不淨的女人,心裡對她的排斥日積月累,到達了一個臨界點。
尤其是當她看到新聞中,傅奕簡說他的女兒肯定像葉若歡,這不是變相地在說她傅家的子孫將會由葉若歡那個小賤人所生嗎?
舒曼蘭一想到這,就覺得胸悶氣短,快要氣出心臟病來了。
她絕不允許傅家的子孫是由低賤卑劣的女人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