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叔,你身體剛恢復,最近天冷,我勸你還是算了吧,你讓他找其他人替換下。”
江鋒當做正常的關心,勸說道。
“沒事,我已經答應他了,他就在前面小酒館等我,不然你以為,一壺酒我能喝夠?”
火叔拍了拍江鋒的肩膀,隨後朝著路口的小酒館走去。
“那您慢點。”
江鋒喊道。
火叔擺了擺手,抱著酒葫蘆往前走去。
沒一會,他就到了小酒館。
陳班頭已經在裡面備好了花生米和幾碟小菜,見到老火在門口,趕忙出來招呼道:“老火,我等你很久了,誒……你這一身酒氣,誰請你喝酒了。”
“我這不是身體剛好嗎?我侄兒非要拉著我去風月樓喝酒,我不去又不行,這不,折騰到現在,讓你久等了。”
火叔顯擺道,他沒說是江鋒請的,就怕江鋒晚上當差的時候,因為今晚沒請陳班頭,被陳班頭刁難。
“哈哈哈,沒事,不過小酒館的酒,不能跟風月樓比,但,這裡管夠。”
陳班頭哈哈笑道,拉著老火在視窗坐下。
“來,酒都給你溫好了,你嚐嚐。”
他給老火倒了杯酒。
“聞著像是黃米酒。”
火叔嗜酒成性,鼻子動了動,端起酒杯,就想一口灌進去。
“嘎嘣!”
但就在這時,窗外飛來一塊木頭,打在了火叔腦袋上,剛到嘴邊的黃米酒沒喝到,火叔被當場砸暈,撒手趴在了桌上,把一碟花生米都給弄翻了。
“哎,老火!”
“誰幹的!”
陳班頭始料未及,撿起木頭,跑到門口張望,結果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老火你醒醒,他姥姥的,你到底得罪了誰呀!”
陳班頭找不到兇手,回頭想叫醒火叔,卻根本不見動靜,只能草草了事,把火叔揹回去。
朝陽巷子內,江鋒不知道再讓火叔躺幾天,這樣做對不對。
但一想到,被關在鎮北監獄的紅蓮教叛黨中,可能有比執事長老更加厲害的角色,江鋒總覺得鎮北監獄,肯定會出事,尤其是晚上。
真讓火叔在晚上當差,沒準就真見不到了。
“有人。”
“不是武者。”
突然,江鋒發現,背後有人跟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