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個相貌平平,眼窩深陷的黃毛男子竟對社刊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即便他一臉兇相,本門寺彩也笑著向他介紹道:
“先生如果還有興趣的話,可以關注我們的outube和tktok,上面的影片會更有趣一些呢。”
“哦~”慄山麥好奇地抬起頭,“挺與時俱進的嘛。”
見他態度出乎意料的平和,本門寺彩也來了精神,興奮地宣傳道:
“在pp或者網站上,同樣可以進行應援噢。”
“如果您有時間的話,下週六15點可以來參加選舉前的交流會哦~地點在東京法政大學租用的禮堂。”
交流會?要是現場辯經,把春日千夏帶過去,沒準能有好戲看,慄山麥心裡暗暗想到。
“有空可以來看看。”
但他表面上卻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又掃視了一眼大街上走得匆忙的上班族後,他話鋒一轉,問道:
“冒昧問一句,請問本門寺桑有本職工作嗎?全職做這個的話,jrcl給您發工資?”
他們這樣的小眾政黨,從有沒有穩定的現金來源這一點,就能看出他們未來前途。
特別是她現在還要參加區議員競選,要是想成功更是燒錢如流水……
“也不是啦……其實我有在打零工的。”
本門寺彩略顯尷尬地掩嘴乾笑了幾聲,“為了這次競選,大家都很努力地在籌錢了,一會兒我也得換個地方繼續尋求捐款了。”
慄山麥見她有些窘迫的樣子,蘋果肌變得紅彤彤的,又繼續問道:
“沒有企業獻金嗎?平時你們的收入都只能靠同盟們一起打工?”
“沒有。”本門寺彩搖了搖頭,茶色的短髮在她眼前飄蕩著。
“暫時我們都只能靠各自打工,還有一些熱心工友和學生的捐款,至於企業……”
她露出一絲無奈的微笑,“願意支援我們的企業大多都是些在收支平衡線上掙扎的中小‘作坊’,很難再拿出閒錢了……”
本門寺彩說完卻見他只默默站在一邊,一會看著內刊,一會兒看著手機,並沒再回應。
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她便禮貌地表達感謝,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往廣場去。
剛剛隱隱約約的小期待落空,讓她心裡難免感到沮喪。
但一想到今早能遇到感興趣的人,總比白演講一場好,她就重新鼓起了幹勁,將宣傳的橫幅和冊子整齊地放進書包,拖著移動小音響就朝下一個地方昂首挺胸地走去。
畢竟她知道捐款是可遇不可求,早上能撒下一顆種子已經是讓未來多了一分希望。
可還沒等她走出兩步,那個男人卻大喊叫住了她。
“喂,等等!”
可能是他想要看其他資料吧,本門寺彩依舊笑著回頭:
“先生是還需要了解其他什麼嗎?”
“不……”慄山麥搖了搖頭,“那個,我是說……”
“先生是想要加入我們嗎?”
“我可以做你的介紹人。”
本門寺彩見他猶豫的樣子,便將內心的猜測脫口而出。
很多人雖然對他們組織感興趣,但在大街上主動提出加入還是太難為情了,得需要主動引導才行。
“不是這個。”慄山麥果斷地拒絕了她,“是企業獻金。”
“等等……”本門寺彩雖然心裡隱隱有了猜測,但又拼命把它壓制了下去,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好事。
“先生,您是有熟悉的企業可以給我們推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