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宋時年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閻鬱坐在客廳吃早飯。
她看著餐桌上的早點,又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好奇問道:“都9點多了,你怎麼沒去公司啊?還有這早餐哪裡來的?”
看看完全中式的早餐,包子豆漿油條就算了,居然還有炒菜。
炒菜總不能買吧?
閻鬱聽了,對她招招手,直到時年走到他旁邊坐下,說道:“為了家庭和諧,我把老宅一直照顧我的周姐和清伯調過來了。”
周姐時年有點印象,是閻家老宅那邊的傭人,但是存在感不強。
不管是主廚還是管家,都跟她沒關係,她主要在廚房幫忙,算是個副廚吧。
宋時年聽了,心情略微妙。
看看大佬說的什麼,為了家庭和諧,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宋時年覺得大佬在挖苦她,苦於沒證據。
她看著大佬,笑嘻嘻地擺手說道:“哎呀還叫周姐過來幹嘛?反正我在家沒事做,不就做飯嘛,沒問題啦。”
做飯是沒問題,但問題是她不會做飯。
她也就隨便客氣一下,可不能真讓周姐走了,於是剛要來個轉折,就聽到旁邊的男人說道——
“不止做飯的問題。”
宋時年表情轉為驚訝,“啊?”
閻鬱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底下,“那裡薯片零食渣都能餵飽一群老鼠了。”
宋時年諂笑的臉慢慢僵硬。
閻鬱又指了指腳下的地板,“地上很髒,灰塵太多了,打掃的不夠乾淨?”
宋時年臉色不好看了。
大佬真是愛計較,這地板她隔一天拖一次的好吧。
就算因為粗心沒有拖乾淨,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再說,她看著就很乾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