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日是你們來島上的第一天,讓獵鷹帶著你們參觀島嶼。”
典軍校尉指向一旁的男人,他雙鷹鉤鼻極為明顯,雙眼細長上挑,對視時沒來由的浮起壓迫感。
“走吧。”
他聲音低沉的吩咐,隨即從一條小道上了島嶼。
其餘人紛紛跟上。
兵分興奮的望著這巨大的島嶼,激動道,“大哥,咱們訓練完,一定能成為很厲害的人物,把那些敵人都殺光。”
“你倒是挺有志氣。”
林君庭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眾人跟著獵鷹進了島上的住宿區,他們每個人都領了牌子,四人一間房。
林君庭自然和兵分拿了相近的牌子,住到了一間裡。
結果等他們進到屋裡時,就對上一張熟悉的面孔。
沈臧二五八萬的躺在床上,一邊的王二白殷勤的給他收拾行李,自己的都沒顧上。
“嘖,晦氣,怎麼跟你這種人分到了一起。”
沈臧毫不客氣的看著林君庭,吐出嘴裡的狗尾巴草。
“嘴沒洗乾淨就出去洗,這不是你家。”兵分火氣上來,回懟道。
林君庭倒是懶得理會,“兵分,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路邊的野狗亂叫不用管,自然有人收拾。”
“你說誰是狗呢!”
沈臧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沙包大的拳頭就要落下。
林君庭站那一動不動,就直直的看著他,“打,使勁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住違反軍規的懲罰。”
說著,甩給他一個冊子,“軍規第一條,私自打架鬥毆,杖責一百軍棍。”
沈臧聽到軍棍二字,無名的恐懼從心底蔓延,他小時候,因為闖禍,就被父親用軍棍打了五下。
足足躺了一個月,差點落下病根,現在還有陰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