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已經跟他說了,如果他做得好,遲早有機會見您。如果做得不好,那就像漕幫大當家和二當家一樣,只能丟進河裡餵魚。”
說著這樣的狠話,杜平谷的臉色卻一點兒沒有變化,語氣平淡地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一樣。
秦行烈再次點頭“幹得好。盯緊北街漕運碼頭。”
只是這樣簡單的一句表揚,杜平谷卻如同得到了什麼寶物一樣,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是!王爺儘管放心!我肯定把漕運碼頭看得緊緊的,尤其是倉庫,決不允許發生任何意外!”
他突然一笑,臉上的傷疤跟著扭曲變形,看起來很嚇人,但是語氣卻很熱烈“王妃的東西,誰也別想摸到一根手指頭!”
“誰敢伸手,就剁誰的手!哪怕是情義堂也一樣!”
秦行烈站起身來,走到杜平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信你。”
杜平谷紅光滿面地走出了王府,全身充滿了力量。
當初如果不是王爺,他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現在他雖然不能上戰場廝殺,卻仍舊能夠為王爺效力,這讓他感到無比自豪。
江原嘴裡吐槽著走進正廳“老杜像是吃了春藥一樣,那個勁頭真是……”
秦行烈瞥了他一眼“備水。”
他每次揹著顧昭出來,回去之前都要洗個澡,免得把外面的氣味帶回去,讓顧昭懷疑。
今天江原格外興奮,大概是因為將東昊使團成員踏為肉泥的緣故,他強烈表示要給王爺搓背。
秦行烈懶洋洋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反對。
只是他剛轉過身背對著江原,就聽見江原“咦”了一聲“王爺,你身上這是什麼?”
秦行烈沒有回頭“嗯?”
江原驚訝地伸手點了點秦行烈後腰“這裡,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胎記?”
說胎記並不準確,因為江原跟了秦行烈多年,不是第一次給他搓背了,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他後腰有這樣一個圖案。
秦行烈有一點驚訝“什麼胎記?”
這個位置他看不見,只有憑藉江原的描述來想象。
“紅色的圖案,一寸高,看起來……有點像是一隻仙鶴?”江原越看越像,不由嘖嘖稱奇,“真的很像是仙鶴,舉著翅膀似乎要飛起來的樣子。”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是天意嗎?因為王妃是彩鶴大人,所以老天也給你安排了一個仙鶴模樣的胎記,證明你們是天生一對?”
秦行烈若有所思,心中隱隱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