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泗見狀只好閉上了嘴巴。
默默地在心裡對那位爺說,他盡力了。
事情就發生在宮門外,不管是來往的官員,還是執勤的皇宮侍衛,都遠遠地目睹了整個過程。
各種各樣的訊息向著上京的各個角落飛快傳開。
沈蔚過來請示“大人,這個犯人如何處置?”
這其實是控鶴司內部的一個暗號。
如果真的是公事抓捕的嫌犯,不用說,直接押回控鶴司地牢,按照規矩審問拷打就行。
但是有很多時候,就像今天顧昭直接往那個侍衛頭上扣了個“東昊奸細”的罪名一樣,完全是仗著控鶴司的特殊身份,做了自己的私活。
這個時候,被抓的“犯人”就不交給控鶴司其他人處理,是殺是放,全都由抓人的自己處理。
只要把首尾收拾乾淨,沒有人敢跟控鶴司過不去。
“沈哥你找個地方,好好伺候伺候這位了不起的國公府貴人。”
顧昭低頭看著被綁得像粽子一樣,嘴巴被塞得嚴嚴實實的侍衛,嘴角的弧度泛著寒意。
“東昊奸細居然潛伏到了國公府中,從小就活躍在國公府裡,也不知道打探了多少機密,這可不是小事。”
齊泗上前一步“大人,屬下這就帶人,去把此人全家都帶回來好好審查!”
侍衛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拼命地扭動身體,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是根本沒有一個人在乎他的反應。
顧昭點了點頭“一定要好好查!”
她想了想,好像這個侍衛的父母在國公府家生子當中也算是頂級的那一批,“多帶些人,凡是敢阻攔的,一律視為同黨!格殺勿論!”
齊泗大聲應答,和沈蔚兩人心中都有了譜。
顧昭和禮國公府之間,看來不但沒有感情,還有不小的仇怨。
這樣的話,他們就知道面對禮國公府應該是什麼態度了。
沈蔚做事很利落,很快就把那個侍衛安置在了一個暗點中。
“這是屬下自己準備的地方,看門的幾個都是自己人。”沈蔚小聲解釋,“屬下平時跟兵馬司的幾個兄弟碰頭,需要一些不扎眼的地方。”
顧昭點了點頭,覺得自己也應該像沈蔚一樣,準備幾個暗點,萬一有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也好有個地方處理。
沒多久,齊泗也帶著人馬,把這個名叫林智的侍衛一家人全都抓了過來。
“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