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亞城城主府裡的院子了,一個巨大的巨大圓盤上插著一根石磨的粗針放置於此。陽光照射於那根粗針拖出一條長長的黑影子,而人們就是根據這條影子來判定時間。這就好像古代的日晷一樣,為人們計時。
而在圓盤旁有著一間房間。房間內,靠窗的案桌上擺滿了一本又一本厚厚的書籍。一雙修長又粗糙的大手,不斷快速地翻動著書頁,不時還抓了抓頭,顯得有點不耐煩。此人正是羅爾,他對著手中一張寫有中文的稿件,不停地在書籍中尋找對應的詞。
對於紙上的中文,羅爾可是煞費兩天的功夫才把這兩篇文言文默寫出來。默寫出來之時,羅爾還不忘沾沾自喜,認為自己來到這個時代這麼多年了,居然還能默寫出來。
默寫出來的時候,羅爾也還懊悔不已,後悔當時在慶功宴上自己怎麼會那樣自找麻煩,弄得現在這麼一出。這害得織芯都當真了,這兩天都催著羅爾交貨。
為此的同時,羅爾也感嘆到中國文學的博大精深,縱使他是找了很多個詞來翻譯原句,雖然意思是差不多,但是意境卻是差了個十萬八千里。為了達到原有的意境,這使得羅爾感到焦頭爛額,哀嘆連連。
突然一陣敲門聲起,繼而傳來動聽的女聲。
“羅爾,在幹什麼呢?”織芯敲開羅爾的房門,“怎麼還沒有出來做準備呢?”
沒有一點點防備,在這原本寂靜的房間內,羅爾被這突如其來的亂入嚇得渾身一抖,急忙把手中的稿件攥進懷裡。
“我說,織芯姐,能不能敲門後等我應了你再進來啊,你這樣嚇了我一跳了。”
“我之前都是這樣進來的,你都沒兇過我。”織芯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眸中波光流動,微舔著下唇。
看著織芯那委屈的樣子,羅爾瞬間萎了,提不上氣了。
且見,織芯又望向案桌上的書籍,略帶疑惑地問道:“而你現在這樣兇我,莫非是想胡亂作兩篇那個什麼什麼文來糊弄我?”
“哇,女人的直覺真準。”
羅爾暗暗吃驚,他之前就認為這個年代還沒有文言文這一說,就想要弄個差不多就交差了,現在被織芯戳中心事,尷尬地微紅著臉,趕緊岔開話題,說:“我哪敢兇你,我現在只是閒著無聊看看書而已,對了,你過來叫我是為什麼事的?” 然後,假意鎮定,慢條斯理地收拾桌面,來掩蓋自己的罪證。
“我過來是叫你為等下的比賽準備一下。”
“嗯哼?”
羅爾探首望了望窗外的圓盤,看見時候沒到,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時間了,問道:“這時間還沒有到呢,怎麼這麼急就叫我了?”
織芯也是瞅了瞅那日冕,說道:“現在準備就差不多到時間了。同時,我也想逛一下,找不到人陪。”
“呵!”羅爾無奈一笑,“那行,你先出去,我現在就收拾一下房間,然後就來了。”
瞅得羅爾那一副苦瓜臉,織芯得意地笑了笑,說道:“那我出去等你,還有你的那個什麼什麼文,不得耍賴啊!”
“行了,行了,我說到做到的,那你先出去等我一下吧。”羅爾無奈地說到。
收拾過案桌,羅爾隨著織芯來到街上,看到了已經開始恢復了不少生機的街道。
經歷過戰爭後的清理,已經有不少的商店,小販開始營業了。可能還有些建築仍在重建中的原因,小販們沒大聲吆喝,感覺那樣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只是悶聲在那,期盼著客人的到來。沒了吆喝聲,整條街彷彿沒了靈魂一般,冷冷清清。
而此季節正值是深秋了,秋風蕭瑟,更襯托的淒涼。
一路上,織芯絲毫沒有影響一樣,拖著羅爾兜兜轉轉,不顧別人的目光,只顧自己欣喜地輾轉在街上。可羅爾卻沒見她買過什麼東西,只是一直在這街上流轉,像是要儘自己一切的可能把這天亞城的輪廓盡收於腦海中記憶裡。
轉上一個多的時辰,漸漸地也是差不多快到了約定比賽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