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亞文帶兵出來時,這一共是九位大將出徵。經過勐刄與黑影兩人的偷襲後,這使得死剩下的大將還剩五位。不過,這很快就要只剩下四位了。
剛才對付黑影的時候,普丙已經是竭盡全力,遍體鱗傷。他為了能夠真誠地勸住亞武更是把最後的一絲源氣護體卸掉。
亞武那一重鐧下去使得普丙瞬時倒飛幾米之外。這一鐧真是要了他最後的命。
只見普丙已經癱瘓在地上,胸膛凹陷下去,口吐鮮血,兩眼看東西逐漸泛黑。但他依舊是舉起他的右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含著血斷斷續續地說道:“將軍,不要進攻......”最後,他在這晨光中,嚥下最後一口氣......
嗚呼!這想不到窮極一生追隨伊丁這兩兄弟,竟以死於己人之手為收場。也許,這也是一種命運吧!
聽著普丙最後的一絲哀求,亞武並沒有看向他,心裡也沒有掀起多大的波瀾去澆滅那仇恨的怒火,而是惡狠狠地望著逐漸遠去的黑影和勐刄兩人,繼而神色冷漠地喊道:“全軍進攻,違令者,死。”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布衣之怒 ,血濺五步。將軍之怒,則全軍覆沒。不明敵我,憤而出戰實乃兵家之大忌。
其餘的三位將軍聽到亞武的話,面面相覷,不敢吱聲,只能硬著頭皮聽令,隨著亞武出征。
天亞城城牆上,澤海用著望遠鏡望著那蜂擁而至的亞碼帝國軍隊,會心一笑,然後叫停了士兵們的吶喊聲,讓他們慢慢步行前進準備去迎戰。
澤海急中生智叫士兵們吶喊這一計可謂是一石三鳥。一是壯己軍之軍心,二是讓亞武憤然出征,三是讓茭吙這人知道亞文已死,只剩腦袋愚笨,衝動的亞武,繼而放低戒心。
但是,澤海看到遠處勐刄和那黑影兩人狼狽的樣子後,知道天亞城中已經無大將。他低嘆一聲,遂對身邊的護衛說道:“拿我兵器和盔甲來。”
護衛說道:“軍師大人,你這是要親自迎戰嗎?”
澤海無奈地感嘆道:“城中已無大將,唯有讓我這副弱不禁風的身子去上陣了。”
護衛聽罷,微微鞠躬,然後去把澤海的盔甲和兵器拿來。
寬衣解帶,穿上盔甲後,澤海騎著馬慢慢地趕上了大部隊,其身後跟著幾個短時間內提拔上來的少將。本來,澤海是想讓羅爾一起參戰的,但是經過深思熟慮後還是讓他隨耎弗他去到天亞城東南方向五公里開外的廢棄村莊那。因為把天亞城放出來已經是冒險之舉,澤海可不想再弄出什麼么蛾子來破壞整個計劃。
而在這時,這正在逃離的勐刄兩人。勐刄身上那黑色的盔甲早已被亞武敲得支離破碎,身上的傷口流血不斷,他大口地噴著鮮血,染紅了那虎鬚了。
即使這樣,勐刄他任然是調皮不已,一直嘮嘮叨叨向那黑影問到他是哪裡的人,竟然如此厲害。
聽著勐刄的一連串詢問,黑影他就像從出場到現在一樣依舊是沒有說話。如果此刻黑影不是依然霧氣纏繞,就可以看見他冷眼向著勐刄。
太陽一出,很快就爬上來。這時,整個世界也是明亮了起來。
而澤海帶領的軍隊已經行出一公里之外,已勐刄和黑影他倆匯合。
勐刄看見澤海那副軍裝模樣,大笑道:“哈哈,澤海,想不到穿起盔甲來也停威武的。”
看見勐刄那副受傷的模樣,澤海憋著老臉,說道:“得了,得了。在打完這場這場硬仗後再來取笑我吧。”然後安排幾人小隊想要護送勐刄去羅爾所在廢棄村莊那接受治療。
“哎!別小看我。剛才看到那亞文死了,心情大好呢。我還想要大開殺戒呀。”勐刄揮手不客氣地拒絕了澤海的好意,然後撇下那兩柄破爛不堪的長劍,搶過旁邊一士兵的兵器,想要再大幹一場。可是,他剛走上幾步,受傷帶來的虛託感就來襲,“哐當” 一聲,昏死在地上。
澤海安排幾人小隊送勐刄去廢棄村莊後,見停在幾十米開外的黑影沒有上前相聚,澤海前去感謝道:“謝謝您出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些小輩吧。”
那黑影轉過身望了一下即將來到的亞碼大軍,他摸了摸胸口上的傷口,用著冷冰冰的語氣說道:“那亞武不是你們所能對付的,我再助你們一臂之力牽制他一下吧。”
“有勞您了,那等下還要請您把亞武引進天亞城內。”
話音剛落,那亞碼大軍也是殺到。只見那大軍隊形還沒來得及展開,一聲“殺我兄長者,納命來。”就傳了過來。亞武拎著重鐧隻身陷陣。而其餘的三位大將到達之時大氣還沒喘上一口,就命軍前進護亞武的安全。
澤海見亞碼軍隊陣型先是沒曾休息趕路過來,而陣型又沒展開就開始進攻,心想到:“正合我意!”然後,澤海他安排到九個小將帶兵分別三個對付一個大將,拖住他們,讓他們看不清戰場的變化。而他自己則率領其他士兵挨個擊破。這就好像十多天前在交界線上那場大戰那樣,不過現在反過來的是亞碼軍隊被捱打。
戰爭的號角吹響,很快,兩軍就交戰在一塊。
亞武眼中只有那黑影,絲毫已經不顧身後的軍隊的死活,完全只顧自己的廝殺。而那黑影憑藉著靈活的走位,穿梭在這戰海中,如同一條泥鰍一般,並不想和亞武硬碰硬,只是吸引亞武的活力。
而亞碼帝國的其他三位大將,也是被天亞城的三位小將牽制住,完全顧不了大局,掌控不了局勢。
這時,澤海憑著敵我體力的差距,敵軍無人能領導的這些優勢一路廝殺,漸漸地以三千人之勢把亞碼帝國萬人大軍逼退。
頓時殺聲,喊聲充斥在整個平原上。
而這時,蠢蠢欲動的迪卡軍隊正在悄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