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沒有自信。
只是知道蘇妁的不可預測性,讓他不敢有自信。
生怕自己一不注意,蘇妁就徹底從他的世界裡消失。
就像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薄景司被蘇妁咬怕了。
他沒有辦法去往蘇妁的世界,就只能夠把蘇妁困在這裡。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困蘇妁一輩子都的。
見薄景司沉默的樣子,蘇妁突然間開口:“不去你家的話,那我們去酒店?”
薄景司:“……”
薄景司:“!!!”
薄景司的臉一下子通紅無比,他看著蘇妁,整個饒表情生動極了,彷彿剛剛從火爐裡爬出來似的。
“你這是什麼表情?”蘇妁捏了捏薄景司的臉,“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我怎麼證明?”
薄景司這才咳了咳。
他的目光有些閃躲,耳垂通紅一片:“我送你回宋家吧。”
蘇妁:“……?”
她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著薄景司。
薄景司又低低地咳了咳。
蘇妁覺得自己一把苦心簡直餵了狗。
可面對薄景司的目光,蘇妁突然間有一種是她在強迫薄景司的感覺。
蘇妁氣得臉色都白了幾分。
談戀愛好煩。
薄景司深深地看著蘇妁,許久才低下頭無聲地笑了笑。
他不是不願意,而是不想在這麼倉促的情況下就要了蘇妁。
雖然他不懂,但是他也知道既然喜歡一個人,就應該給她最好的。
薄景司不願意委屈蘇妁。
他目光沉了沉,卻毫不猶豫地踩下了油門。
車子飛快往宋家開去。
可開到一半,蘇妁突然間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沒必要吧?我們還沒約會呢?”
姑娘的眉眼彎彎,眼下的那顆淚痣動人心魄,就這樣看向薄景司的時候,宛若山林間的妖精,一舉一動自帶風情。
薄景司猛地踩下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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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改了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