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那群高管到底用了什麼藉口,迷惑了薄父。
薄父的臉色變了幾變。
他不傻,最近發生的事情,加上薄景司現在的點播,一下子讓他豁然開朗。
薄父眼底劃過幾分厲色,頓了頓,他還是若無其事地看向薄景司:“你是怎麼知道的?”
“嘖。”
他笑意涼涼的:“我早就和江知硯撕破臉皮了,也就是您,還把江時樹江時樓那兩個人當成自己的親兄弟。”
說完,他又勾起唇角,目光輕蔑極了:“您說,您是不是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
薄父:“……”逆子。
…
微博上的事情鬧得愈演愈烈,比先前薄景司的事情弄得還大。
這次可直接是實錘了,江知硯怎麼洗都洗不掉。
上京三中直接單方面釋出了江知硯的休學通知。
如果江知硯背後不是江家,江家和薄家的關係不是很好的話,那麼現在等著江知硯的,應該就是一則退學通知了。
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薄景司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盯著小姑娘白嫩的側臉。
耳邊傳來的是一班的學生對江知硯的討論。
聽到了他們話音裡的厭惡,薄景司面不改色。
他伸出手勾住小姑娘衣服後面吊著的小圓環,小圓環上還掛著一個雪白的小球。
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