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音沒吭聲,乾脆轉頭。
薄止褣倒是不在意。
他的眸光低斂,而後沉沉的嗓音才從容傳出:“南音,她並不傻,相反很聰明。”
這是為許傾城說話。
只要是為許傾城說話,薄南音整個人的情緒都是緊繃的。
看著薄止褣的時候,她的眼神都是充滿不滿。
薄止褣置若罔聞。
“在當時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對你動手。”薄止褣淡淡開口。
而後他低斂下眉眼,雙手交握,“南音,你也是聰明人,有些話,我想不需要我說明。”
薄止褣點到為止。
薄南音的臉色已經沉到底。
大抵也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是薄止褣給了自己難堪。
她咬唇,說不出是倔強還是不情願。
“好,就算是你說的那樣,那現在是她求著我,不是我逼著她的。”薄南音說的明白,“她有主動權,我也有主動權,不是嗎?”
薄止褣就只是在聽著。
“那如果我拒絕呢?難道你還要強迫我不成?”薄南音倔強的開口。
再看著薄止褣,她也沒任何退讓的意思,是篤定薄止褣不可能強迫自己,所以顯得強硬的多。
薄止褣聽著,就只是淡淡的嗯了聲。
“我不會強迫你。”
薄止褣緩緩開口。
薄南音來不及面露喜色,就已經一盆冷水澆在她的身上。
“但是你很清楚,張志明給你面子,但是他更懼怕我。”薄止褣說的明白,“我讓他手術,他必然就要手術。”
“你......”
薄南音氣急敗壞。
因為薄止褣狠狠的掐這種自己的軟肋。
事實就是如此,張志明能到今天,仰仗的是薄家的勢力,只是中間人是薄南音。
如果薄止褣要做什麼,張志明確確實實沒任何反抗的權利。
“你要為了一個許傾城,真的和我撕破臉嗎?”薄南音不甘心。
薄止褣並沒回應這個問題。
“我們難道就真的要這樣嗎?”她還在咄咄逼人。
薄止褣依舊面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