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的,她撥通了薄止褣的電話。
在等電話接通的時候,許傾城的心跳很快,手心汗涔涔的。
而手機那頭,傳來悅耳的女聲:“許傾城,你要找止褣嗎?”
許傾城一個激靈。
一瞬間,她好似徹底的清醒過來。
這是薄南音的聲音,就算燒成灰,許傾城都能認得出來。
而恰好這兩天,薄南音有一個活動是在紐約,所以她請假了。
而薄止褣也在紐約。
她下意識的看著時間。
這個點是紐約的深夜,孤男寡女在同一個酒店,很難不然人浮想連天。
“抱歉,他在洗澡。”薄南音說的直接,口氣又帶著幾分的嗤笑,“你晚點再打電話來,會影響到我們。”
之前許傾城的話,薄南音如數奉還。
話音落下,薄南音就直接掛了電話。
許傾城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動了動唇,但最終,她乾澀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手機螢幕也漸漸的黯淡了下來。
薄止褣和薄南音在一起。
她能質問嗎?
她並不能。
薄南音話裡的真假,她姑且不論。
但許傾城很清楚,薄止褣並不喜歡被人質疑。
再說,薄南音名義上總歸是薄家人,找薄止褣也好似情理之中。
許傾城容顏裡帶著一絲絲的嘲諷,就好似自己燃起的希望,瞬間幻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