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月看著已經坐下的妹妹,也看向了衛玠,“你好。”
衛玠很識時務的說道:“你好,請坐,我行動不方便,不能起來為兩位。”
柳望月低身拉開了椅子坐下,在坐下後就看向了衛玠。
和正常人不一樣,柳望月看衛玠的目光並沒有掩飾,就像是平常發呆的時候看著的桌面的目光一樣。
這種目光在看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不自在。
衛玠並不介意別人的目光,對著柳望月說道:“我叫衛玠,之前經常聽觀星說起你這個姐姐,很高興見到你。”
柳望月輕輕的說道:“柳望月。”
在柳望月說完話後,場面就沉默了下去。
觀星妹妹見狀,就微笑著站起來說道:“我剛想起來有事情沒有和公司裡的人說,我去打個電話,你們先聊。”
衛玠和柳望月都明白這是柳觀星不願意當電燈泡,主動給兩人制造對話的機會。
“好。”衛玠點了點頭。
柳望月沒有說話,在妹妹離開後也沒有繼續看衛玠,而是坐在那裡安靜的像是一個菩薩,目光看著餐桌,似乎是在研究餐布上的花紋。
衛玠這算是第一次相親,他並不是不會說話的人,若是換成是別的女人,只要有需要,衛玠可以講很多別人喜歡聽的話。
只是這個時候,衛玠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
就安靜的處著吧。
兩人就這麼坐在這裡,雙方都是一動不動。
除了呼吸和偶爾動動身子和腦袋之外,基本上就沒啥動作了。
柳望月一點都不著急,一點不耐煩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麼安靜的消磨著時間,表情一直都是保持著專注的思考的表情,彷彿正在做什麼事情一樣。
衛玠思考著黔州監獄那邊的事情,他平常一個人在屋子裡的時候就習慣發散性的思考。
論保持安靜,衛玠不認為自己能輸。
只是比這個……贏了有屁用啊?
為什麼要和對方在這裡玩靜止遊戲,衛玠也不清楚,等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是玩了一分多鐘之後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打破尷尬倒是很容易,但衛玠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他本身就是那種對待男女問題比較隨意的性格,走一步看一步算了。
於是,在不玩手機,不聊天,不動手動腳的情況下,雙方就這樣在這裡坐了四十多分鐘,一個字都沒說。
之後柳觀星迴來,大家吃了頓飯後就分開。
***
回到家。
柳母在女兒進屋後,就對著柳望月詢問道:“怎麼樣,你覺得他好不好?”
柳望月看這母親,露出思索的神色,她之前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沒有去評價過衛玠。
在想了想後,柳望月說道:“還不錯,和我挺合得來的。”
***
衛玠正準備工作的時候就收到了柳觀星的資訊。
柳觀星:你覺得我姐姐怎麼樣?
衛玠想了想後,回覆道:還不錯,和我挺合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