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宏宇入獄了,老樊一下子又老了幾歲,老母親以淚洗面,這幾天正在想辦法湊錢把兒子撈出來。
只是有衛玠在,誰都別想把樊宏宇給撈出來!
樊宏宇現在還在看守所,沒有入獄,等程式走完才會從看守所轉到監獄裡。
像是這種看守所,進去之後不用幹活,關押的都是一些短期或者還沒有定罪的人,平時打掃衛生看看電視聽聽歌做做體操就行了。
值得一提的是,從看守所裡出來的人,基本上都能學會一首歌。
學不會也沒關係,住的時間短,多住幾天印象就深刻了。
當然,這些和樊宏宇沒有關係,現在的樊宏宇正在接受電化教育。
因為又不是什麼大城市的看守所,只是A縣的看守所,再加上最近一陣子抓進去的都是賭狗,所以當然是特別針對性的教育了。
抓賭禁賭的原因和需要,可不只是一個,讓其餘賭狗和樊宏宇一起接受改造,才是最大化的利用!
樊宏宇先要在看守所裡消磨幾天的精氣神,等逐漸麻木習慣之後,罪名也會定下來,被轉移到監獄。
在監獄裡等著樊宏宇的,才是真正的磨鍊!
不同於短期且流動性很強的看守所,監獄裡那些十年八年的囚犯,才是真正能夠磨鍊樊宏宇的土渣子。
看守所裡稱兄道弟,到處都是哥們。
監獄裡……想要不捱打,先問問那些因為樊宏宇的關係被送進去的強哥等人吧。
***
衛玠這幾天忙著給樊宏宇做監獄企劃,忙著送點賣不出去核桃給監獄裡的那些人補補腦子。
柳觀星和白玉蓉很忙,一人是忙著兩個水果站的業務,一個是遙控指揮短沙市的飲料廠。
因為天氣逐漸升溫,慢慢進入到六月的關係,水果市場和飲料市場都逐漸迎來高峰期。
各大飲料廠都在備戰這個夏季,市場上的銷售額正在穩步的上升。
“好累啊!”
柳觀星大字躺在了衛玠的床上,一臉無趣的看著天花板。
“早知道就不做這個飲料廠了,現在忙的連玩手機的時間都沒有。”
柳觀星說的倒不完全是氣話,她雖然不是那麼後悔,但對於這個飲料廠並沒有旁人想象中的那麼看重。
衛玠正在測試程式,聽到後就說道:“累了就休息,出去散散心之類的,飲料廠那邊先停一陣子,我看你最近越努力,就越累,事情也越多。”
柳觀星無奈的說道:“哪有那麼容易,工廠停了的話,那些工人怎麼辦?還有和崽哈哈的合同,這三個月都要給崽哈哈打工了!”
崽哈哈的合同主要是在夏季和年末進行,正好是讓柳觀星的飲料廠在最忙的兩個時間段內,寸步難行。
對方給的錢,提供的合同,確實是讓飲料廠賺了大錢,但透支的是未來潛力。
衛玠隨意的說道:“覺得麻煩,不遵守不就好了?”
柳觀星嘆了口氣,沒好氣的說道:“你說的簡單,我可是簽了合同收了定金的,要是違約,不僅是要把投入到廠子裡的資金還回去,還要額外賠付很多違約金,把廠子都賣了也不夠,還要倒貼一千多萬!”
這就是資本家的戰場。
衛玠平和的說道:“違約就違約了,你直接違約的話,根本不需要考慮那些人的心情和想法,有些事情其實我和崽哈哈都清楚,那合同只是嚇唬人的東西罷了,對我沒有任何約束性。”
柳觀星迅速坐了起來,好奇的看著衛玠:“為什麼?你不交罰款的話,他們肯定會找法院告你,你怎麼解決?”
衛玠露出了好笑的表情。
“他們敢告,我們就給他們按一個打壓民族企業的罪名,看誰撐得住。”
柳觀星瞪大了眼睛,從沒有想過衛玠還能玩這一手。
在思考了幾秒後,柳觀星很快就疑惑的詢問道:“這樣真的可行?我感覺……不靠譜啊,崽哈哈也是國內飲料商,還是全國有名的,比我們厲害多了!”
衛玠不在意的笑了笑,“所以呢?所以你覺得他和我們簽訂那種合同,規定我們只能在短沙市場,誰給他的膽子?你問問我們市長高官,他們同意了嗎?”
柳觀星露出驚詫不可置信的神情,很快就迅速的說道:“那他們為什麼要和你籤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