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山拿出手機，找出蜜雪兒的照片，將放著蜜雪兒盛世美顏的手機放在了螢幕前面，然後雙手開始打字。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什麼都沒有也沒有關係，張小山只要能夠看著蜜雪兒，能夠和蜜雪兒說話就滿足了。
張小山安靜的看著時間，也安靜的看著螢幕上的蜜雪兒，感覺這樣也很不錯，至少陪伴雪兒一起度過十八歲生日的人，是自己！
儘管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但張小山能夠這樣，就已經很滿足了。
舔狗！豈能有不該有的奢望？
***
衛玠關閉了直播間，他感覺自己之前想多了，程度略輕的張小山還沒有到要跳樓的地步。
張小山在直播間裡空刷的事情已經不足以對衛玠造成什麼精神影響，衛玠看向了水笙。
此時水笙正在用電腦端的VX和蜜雪兒交流，用知心哥哥的溫柔去開導蜜雪兒，讓蜜雪兒不要那麼生氣。
偶爾，水笙也會發語音和蜜雪兒說話。
水笙的聲音還是原本的聲音，不過在水笙的電腦裡有衛玠採集資料編寫的變聲軟體，在蜜雪兒那裡聽到的就是溫柔有磁性的年輕聲音，很適合聽著入睡那種的好聲音。
兩人的對話都是在衛玠看來，有些傻逼的話語，所以聽多了之後，衛玠就反感的說道：“回你房間裡說，今天就這樣。”
總的來說今天是比較煩的一天，衛玠不想承受精神汙染了，蜜雪兒喜歡聽的那些安慰，在衛玠看來簡直是垃圾人的自辯。
水笙聽到後，就站起來說道：“好，那我回去說。”
水笙的手機裡也有變聲軟體，所以回屋去和蜜雪兒說話也沒有什麼。
身為女人，水笙並不覺得自己和蜜雪兒的對話有什麼不對和羞恥的地方，她只是在安慰蜜雪兒而已。
很快，水笙就關閉了電腦，小聲的走了出去，輕悄悄的關上了房門。
當水笙離開之後，衛玠關閉了電腦，對著一邊的譚心月說道：“我要睡覺了。”
譚心月掀開被子坐起來，幫著衛玠將身後的枕頭抽走，小心的讓衛玠躺下。
在幫著衛玠躺下後，譚心月坐起來按下了床邊的開關，關了燈。
房間內靜悄悄的，譚心月很好奇，衛玠為什麼能夠在這種狀態下還保持著正常的表現。
一般人在這種殘廢，幾乎是各種事情都需要別人幫著的狀態下，情緒很快就會崩潰，失去求生的信心，甚至是會求死。
而衛玠不一樣，這個年輕人的身體雖然殘廢了，但心理卻是堅硬如鋼鐵！
當然，另外一些事情上，同樣是很……
“你睡著了嗎？”
“沒，我就躺一會兒。”
“嗯，那我睡了，你要是困了就自己站起來吹吹風，夜裡注意著點我的情況。”衛玠交待了一句，然後安心入睡。
開玩笑，自己幾萬塊請她來上夜班，可不是讓她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