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農村生活過的衛玠，實在想不到農村有什麼來錢的手段。
想到這裡，衛玠迅速看向了水笙。
“水笙，農村有什麼賺錢的東西嗎？”
水笙露出疑惑的神色，努力的想了想後，搖了搖頭，“沒有吧，要是農村有賺錢的路子，大家也不會跑外面了，就算是有些賺錢的東西，也只有少數人會。”
一旁的譚心月看向了衛玠這邊，好奇的說道：“衛玠，你打算投資農村？”
衛玠沒有那種想法，看著水笙換了一個說法詢問道：“在你的記憶裡，若是缺錢的話，你會怎麼辦？”
水笙感覺很奇怪，理所當然的說道：“出來打工賺錢。”
衛玠繼續問到：“若是急需錢呢？”
水笙想了想，“急需錢的話，那就是先借錢了，找親戚朋友們借，不過也借不到多少，農村很少有人會存錢，而且就算是存錢也是房子錢和媳婦錢，就算是親戚，也動不了多少。”
衛玠很清楚張小山應該是借不到錢了，那人的信用估計是已經被敗光了，要不然也不會落到同類相殘的地步。
“借錢也借不到，那該怎麼辦？”
水笙無語的說道：“那就沒有辦法了，等死吧，若是不想死的話，非要用錢的話，那麼男人就是做違法的事情，女人要是漂亮的話，就是找點門路了。”
衛玠感覺水笙和自己說話太難，改口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我問你，你們農村裡那些網癮少年想要上網的話，會從哪裡弄錢？”
聽到是問這個，水笙就說道：“一般都是和家裡人騙錢，說是學校收錢之類的。”
“除了這個呢？”衛玠繼續詢問，他感覺已經差不多了。
水笙說道：“家裡不給錢的話，大概就是偷錢了，因為很多人家裡沒什麼錢，或者是藏得比較嚴實，所以應該是偷東西出去賣了。”
“比如說賣狗？”衛玠提出了一個可能。
水笙皺起眉頭，“沒有那種的，我沒聽說過那樣做的小孩子，賣狗那種事情在農村很少見了，就算是有，也是那些大人趁小孩不在家的時候才賣，不然小孩看到會哭的厲害，肯定不願意。”
衛玠繼續詢問道：“除了賣狗，還會偷什麼東西賣？”
水笙感覺非常的奇怪，看著衛玠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衛玠笑了笑，“張小山為了打賞蜜雪兒，把家裡的狗賣了，好像是一隻三四十斤的大狗。”
水笙瞪大了眼睛，感覺不可思議，但又慢慢覺得合情合理，這像是那個人能做出來的事情，畢竟都到了淪落街頭乞討打賞女主播的地步了，賣狗……也不奇怪，況且還是自家的。
“我……我想不出來，這人太……也太……”水笙不知道應該說張小山是蠢好，還是壞，甚至是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這個人，只能說道：“舔的也太厲害了……”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