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他真的對我做了無禮之事?逍遙娘娘驚呼道。
騙你作甚?他還摸了好久呢。
啊……這個無恥小人,我一定要殺了他。逍遙娘娘立時滿臉憤怒,又露出冷酷之色,看樣子她說得出做得到。
風白不禁一笑,道:你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這麼在乎自己的名節作甚?
你這是什麼話,我雖已非貞潔之軀,但自當忠於自己的夫君,即便我那夫君是個負心人,只要他一天還在,我便不可做有負於他之事。
好吧,好吧,知道你是個貞潔烈女,不過你不用對離真子如此仇恨,因為……因為我剛才說的話都是逗你玩的。
什麼,逗我玩?逍遙娘娘不禁愕然。
對,其實是我從你身上搜的靈石,然後再遭到離真子的偷襲,從而丟了靈石。
你,你這個小賊,你騙得我好苦。逍遙娘娘假裝惱怒道。
哈哈哈,誰叫你偷拿我的靈石,還騙我說被孔雀魔王奪走了,你騙我在先,我騙一騙你,有何不可?
你……那你有沒有……逍遙娘娘欲說還羞,不便直白而言。
風白自然知道她什麼意思,故意盯著她看,嘿嘿一笑道:你雖然已經九千多歲,但是你這臉面身子倒是嬌俏婀娜,也算得上是尤物,既是尤物,我想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自己的手,所以……
風白故意相逗,想看她是什麼反應。不料逍遙娘娘臉一羞,故作惱怒道:臭小子,你竟敢非禮我,看我不打斷你手。說著手一揚,奮力打向風白的手臂,但是落下時卻是輕輕的。
風白假裝譏諷道:你不是貞潔烈女嗎,怎麼不說殺了我?
你……你這小賊,佔了老孃的便宜還要賣乖,老孃是該殺了你。言畢右掌一伸,打向風白的胸膛。
風白當即一躲,同時伸手將她的是手腕捉住,道:跟你開玩笑的,其實我根本沒有多動你一下,僅僅是搜取靈石,你雖然貌美,不過跟我師傅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
逍遙娘娘輕哼一聲,將手用力抽回,道:我雖然比不過你師傅的美貌,但我又不跟她爭什麼。那個負心漢雖然被你師傅迷了心竅,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可惜。你師傅貌美又如何?與我沒有半點關係。你也不用拿我跟她比,我不喜歡被人比來比去。
言畢,逍遙娘娘一個點腳,隨意往一個方向疾速飛去了。
風白不料自己一句話竟惹她氣惱,或許是金甲大王拋棄了她,她因此惱恨在心,而這件事多少跟師傅有關,如今提起師傅,她便連師傅也一併惱恨起來,不僅如此,或許連自己也被她惱恨了。
風白怔立一陣,未再多想此事,飛身駕了金鵬,往呼蘭丘方向飛去。
回到呼蘭丘,拈花仙子已與靈珠等人將犬戎部的死難者悉數埋葬,由於難辨身份,便將所有人葬在了一起,眾女子皆傷心啼哭,眼睛紅腫如桃。
眼見日暮,風白將眾人轉移到御龍洞休息,將岩羊剝了皮,除去內臟,放到鍋中蒸熟,再分發給眾人食用。
便此時,洞內光影一動,有人進入洞來。抬頭一看,竟然是赤靈子和御龍子以及天庸回來了。赤靈子臉色蠟黃,發出一陣輕微的咳嗽,一看便知是受了較重的內傷,一時未能痊癒。風白一看,當即讓赤靈子坐定,給他服了一粒仙丹。
原來三人一直在北邊的雪山躲避孔雀魔王的追蹤,下午風白等人與孔雀魔王三人發生激戰,風白將雪山之頂削去,發出震天大響,赤靈子三人聞聲,躲在暗處偷偷觀看,才發現擊垮雪山的是風白,後來發現風白駕鳥往呼蘭丘方向飛翔,他們才敢回到呼蘭丘察看形勢。
說起當日呼蘭丘之戰,赤靈子感慨不已,自言三師弟沐玄子付出生命的代價來阻止孔雀魔王,他們三人才得以安全撤離,每每想來,都令人痛心和慚愧。此一戰不僅失去了沐玄子,連犬戎部眾人也慘遭屠殺,實在叫人唏噓。
風白當即告訴他自己已殺死了野風和山戎部的主要頭目,算是為犬戎部眾人報了仇。而下午一戰又將孔雀魔王的妹夫地皇葬於雪山深谷,也算是對沐玄子的一個告慰,至於孔雀魔王,有朝一日定也要取他性命,讓他為犯下的惡行付出代價。
話雖如此,赤靈子和御龍子卻並未因此減輕失去師弟之痛,莫說孔雀魔王未死,即便已死,沐玄子終究已離他們而去,師兄弟的手足之情比山高、比海深,便是讓孔雀魔王死一萬遍,也難以彌補他們心中的傷痛。
風白只好又出言安慰了他們一番,並提出如何安置犬戎部眾女子的問題。風白的意思是,犬戎部男丁悉數被害,只能靠赤靈子等人為她們提供庇護,天庸也到了婚嫁的年紀,不如讓天庸將眾女子納作妻妾,說不定還可以重新振興犬戎部。
天庸一聽,卻連連擺手,口稱使不得。赤靈子和御龍子稍作合計,倒是認為可行,死者已矣,活著的人自當繼續下去,天庸若納眾女子作為妻妾,他日兒女成群,雖不是犬戎部的真正血脈,也算是犬戎部的一個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