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忍受吃這麼兩顆。
他把她手機抽走,紮了吸管的口服液塞過去:“別買了,再吃出來蛀牙。”
向桉放下左手的衣服,仰臉:“我都多大了怎麼可能蛀牙?”
薄軼洲瞥她一眼,示意她先把藥喝了,很冷淡的聲音:“你這麼吃以後你牙掉了我給你鑲一口鐵的,你知道多難看你就不吃了。”
向桉:.........
她往後坐了坐,很認真:“你那麼有錢你不能給我鑲個金的嗎?”
“不能,”薄軼洲催促,一點情面不給,“快點把藥喝了。”
向桉今天雖然沒有再發燒,但感冒還沒好,依舊上床早,晚上十一點,她躺上床沒多久,薄軼洲也從書房過來。
她拽著被子勾頭看他一眼:“你今天不加班?”
“不加,”薄軼洲開啟衣櫃,拿了睡衣,“白天在公司幹完了。”
向桉哦了一聲,躺回去,整個人拉著被子閉眼,躺得特別不舒服。
她本來準備等薄軼洲過來之前睡著的,看來又沒戲了。
今天不比昨天,昨天是燒剛退,整個人虛弱,所以雖然不困但躺躺還能睡著。
今天......是真的病好得差不多,很精神。
她沒辦法想象以這樣一副完全亢奮的精神狀態和薄軼洲躺在一張床上有多難熬。
闔著眼在床上平心靜氣了十分鐘,薄軼洲從浴室出來,她習慣性睜眼往那處掃,發現薄軼洲又沒穿上衣就出來了。
她眉心跳了兩下,雖然本來也不應該見外,但還是覺得薄軼洲有點太不拿她當外人了。
她盯著他從浴室走到床尾,視線粘灼,讓人很難忽視。
走到地方的薄軼洲撥了撥頭發,撈起床尾軟榻的手機,輕笑一聲,看過來:“看我幹什麼?”
“你不穿衣服不就是讓人看的?”向桉眼神微閃,之後稍挑眉,“反正你都沒穿了,我欣賞欣賞。”
說完,如她所說般,在他套上衣服的下一秒失去興趣似的閉上眼睛,躺回去。
薄軼洲看著她跟兵一樣的平躺姿勢,兩手緩慢地系紐扣,視線沒從她臉上轉開。
不知道是不是床頭光線太柔的原因,他總覺得向桉側頰有和她生硬語氣不一樣的緋紅。
“你臉紅什麼?”他突然問。
已經調整好情緒,好不容易把剛剛活色生香畫面從腦子裡驅趕出去的向桉:.........
薄軼洲身材條件真的很好,線條不過分硬,但寬肩窄腰,身形清健,肌肉薄薄一層,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很容易地抓住人的視線。
她閉著眼清了下喉嚨,淡聲:“你看錯了。”
說完輕擰眉又找補了一句:“我看看你沒穿衣服有什麼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