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哥能真心剃度出家,拜入蓮花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蓮花僧的名頭就能護住她哥。
並且,秀兒其實一直都覺得,清虛門是一個邪教。而且還是腦子集體不太正常那種。
……
宅子的門,在談陌敲了好一陣後,才有人罵罵咧咧得來開門。
“敲什麼敲?想死不成?”開著門,門後的人張嘴就是髒話。
談陌伸手,“定。”
然後將這人往邊上一推,任何這人摔倒在地。
往裡頭敲了敲,這宅子算是一個標準的四合院,左右各有兩間屋子,自己左手邊一間屋子,正對過去也有一間屋子,而這屋子這院子裡最大的一間,談陌還可以看到一扇後門,不過沒有前門大。
在這院子中央,還種了一棵樹,樹幹很粗壯,只不過早已經枯死。有人搭了一個架子,一頭落在樹幹上,充當晾衣架用,不過這個時候太早,晾衣架上什麼衣物也沒有。
但談陌卻看著這個架子,目光中卻露出了沉吟之色。
幾個無賴潑皮,需要這麼一個晾衣架?
這會兒,陸陸續續的,有人邊穿衣服邊走出來。方才來開門的,無疑只是最先跑出來的一個潑皮。
“什麼人啊一大早的敲,號喪不成?”
“家裡死人了也別擾人清夢啊!”
“喂喂喂,那邊的和尚,你對虎子哥做了什麼?”
這些人一路罵著,一臉火氣的走出來,看到門口的談陌還沒發作,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虎子哥”。
“幾位施主,這一處宅子,是小僧師兄的,幾位收拾收拾,就請離去吧!”談陌雙手合十道。
“和尚在外面還有宅子的?”有個潑皮錯愕道。
這個潑皮說完就看向了其他人,然後幾個潑皮對視一眼,隨後不約而同的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虎子哥”,然而直到這會兒,他們的“虎子哥”還是一動不動,連句話也不說,心底裡不由涼颼颼的,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怎麼辦?”一個潑皮小聲問。
另一個潑皮立馬搖搖頭。
他們是潑皮地痞,但不是傻子,這會兒瞧著這個小和尚有些邪門,也就熄了動手的心思。
不敢輕舉妄動之下,一個潑皮被推出來和談陌說道:“小和尚,我們這住了有些日子了,你就這樣趕我們走,我們沒了住處,眼下很快就要天寒地凍了,我們豈不是要被凍死?而且你看,我們也不是一個人住,出家人講究慈悲為懷不是?”
這潑皮的嘴皮子很利索,而隨著這人說著,就跟事先說好了似的,又有人走了出來。
是幾個女人,有兩個女人手裡還抱著孩子。
這宅子的房間夠多,看來不光是這些潑皮住了進來,連這些潑皮的家人,也都住了進來。
“怎麼回事啊?”有個女人說著,就趕緊跑了過來,試圖將地上的“虎子哥”扶起來,然而被定住身形的“虎子哥”連說話也辦不到,渾身僵硬,自然是沒辦法讓她給扶起來。
“虎子怎麼了?這是誰幹的?”這女人連問兩聲,就看向了門口的和尚,瞧了瞧其他人的神情不對,就拿出撒潑耍賴的本事,揮手驅趕道:“走走走,哪來的和尚,站在門口要飯,真是晦氣。”
這女人走出來最晚,卻是連那些潑皮的話都沒聽到。
談陌沒有再廢話,他伸出手,輕輕一指。
“定。”
頓時,無論男女幼童,全都被定住了。
談陌再看過去,能看到這些人眼裡滿是恐懼之色。
旋即,他再伸手一點。
解開了這些人的定身咒。
“各位施主,小僧不想動粗,幾位在沒有經過小僧師兄的同意下住進了這座宅子,小僧也不多計較,你們快點離去就是。不然的話,小僧就要給你們算算這些日子的房租了。”談陌這才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