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焱,說犯錯就犯錯,不愧是你!”
在盜取紅寶石逃離星隕聯盟的路上,雷冀三人向前狂奔,面對蘇菲婭的調侃,他輕輕吭聲道:“守衛是你擊倒的,玉石是菲莉莉進去偷的,與我無關。”
“你……你休想耍滑頭,別忘了,提出這個壞念頭的人就是你……”
蘇菲婭吐槽著,心裡卻有一絲的愉快和輕鬆。
這一次,雷冀沒有獨自行動,是經過多方考慮後才找她一起搭救心凝,若放在以前,這個孤行俠客早就扛起擔子蠻幹,毫無任何顧忌可言……
“隊長,菲莉莉,拖住魔煞殿的任務就交給我吧!妳們負責解救心凝。”
“喲!當了兩天代理隊長連口氣也不一樣了嘛?不過我並不討厭。”
蘇菲婭微笑著應承了雷冀的提議,與他繼續往目的地的方向前進。
在那裡……
“天都快黑了,星隕聯盟的人還沒有動靜,不會真把這小姑娘棄之不顧了吧?”
因賽特靠在閣樓的窗臺上發出抱怨,見其他人默不作聲,他扭頭又責怪哈特道:“你也是,偏偏釣一個毫無卵用的武冀心凝,釣文若詩音她不香嗎?人家長得漂亮,又是斯沃德愛徒,如果她在我們手上,指不定還要倒貼錢財讓我們不要傷害她哩!”
“呵,因兄,星隕聯盟的人並非池中之魚,你想做美夢大可先回去睡覺。”
“你……”
在哈特無形的嘲諷下,因賽特羞愧難當,只好擺出上屬的樣子命令朱道:“我們幾個去樓下望風,你在這裡守著這小丫頭,若月亮飄上屋簷還沒有動靜,要殺要剮隨你安排。”
“陰白,因賽特大人……”
朱虛心假意地聽從因賽特安排,等到眾人都走後,他緩緩逼近心凝,並伸出銳利的三股鐵爪,下一刻……
“咔嚓!”
厚實的水泥牆瞬間崩裂,與之消散的,是一隻蚊蟲的微弱生命。
心凝膽顫心驚,微微睜開美眸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假裝昏迷?”
“直覺,說來慚愧,我的醫術在魔煞殿裡也能排的上號,是不是裝睡,僅憑呼吸聲我就能判斷。”
朱在心凝面前耍了一把威風,心凝的嘴角微微上揚,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道:“魔煞殿的大哥們,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像我這樣的低階輔助法師在星隕聯盟多如野草,少一兩個是不會有人在意的。”
“油腔滑舌,妳是不想要舌頭還是脖子?”
朱將鐵爪伸到心凝的臉龐上威嚇,心凝目不轉睛,半晌不眨一下眼皮,朱滿臉驚愕,收回鐵爪感嘆道:“是條女漢子,妳贏了!”
“嘻嘻,你心地也不壞,換作魔煞殿的其他人早就想把我除之而後快了。”
心凝露出和諧的微笑,令朱不敢以正眼相視,被迫走到隔壁的房間守候。
半晌後,月移屋簷,朱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白米粥,連同筷子一起放在心凝面前的地上道:“吃吧!被捆了半天想必妳也餓了。”
“謝謝你的好意,但我們所處的陣營天生就是宿敵,我無法接受魔煞殿的任何東西。”
“花裡胡哨,我看妳是被縛住了手腳,根本沒辦法去拿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