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陽鎮,眼鏡男的高階住宅內。
“王兄弟,武冀小姐,這是上好的參茶,請慢用。”
眼鏡男命令家僕拿最好的茶水招待王號,王號不喜歡客套,坐在沙發上單刀直入地問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與那鐘樓又有什麼關係?”
“呃……這個……”
眼鏡男被王號強勁的氣勢嚇了一跳,努力平靜下來後,他推了推眼鏡笑道:“我姓虔,叫虔庫。你們可以叫我虔先生。誠如兩位所見,我是一個商人,閒暇的時候喜歡購置房產,把它們改成公共設施為大家提供方便。”
“呵呵呵,虔先生還是挺有善心的。”
單純的心凝不懂得利益關係,王號冷笑,將手平放在雙膝上道:“如此便民的建築怎麼會遭到破壞,這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
“王兄弟懷疑的對,我也是這麼猜想的。”
虔先生喝了口茶,隨後滔滔不絕地分說道:“鐘樓每天凌晨六點鐘都會奏響美妙的音樂幫助大家起床,為了保持它的正常執行,我特意僱了一個叫阿憨的工人日夜值班,可是……”
講到這,虔先生懊惱地將杯子摔回茶几道:“這個不爭氣的傢伙實在太讓我失望了,我免費包他食宿,倒貼工錢,他居然以怨報德,處心積慮地想要報復我……”
“嗯?”
聽到了話題中的轉折點,王號精神抖擻,迎上前追問道:“你待他不薄,他為什麼要報復你?”
“嗨呀!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週前,他在鐘樓裡喝得酩酊大醉,失火燒燬鐘擺執行的重要齒輪,使第二天早上鐘樓無法正常播放音樂。小鎮裡有許多居民找上門向我抱怨,為了平息眾怒,我當眾責罰阿憨,並將他趕出了鐘樓。由此一想,這小子必定對我懷恨在心,所以製造了這麼一場事故對我進行報復,實在是可惡至極……”
虔先生的表情愈加扭曲,對阿憨充滿了無盡的憤怒。
王號大致上聽懂了七八分,見虔先生一口咬定破壞物件是阿憨,他豁然起身,露出強勁有力的左腕道:“既然如此,我便親手抓回阿憨替你發落。鐘樓的執行少不了看守者,希望你下次選人時能慎重對待。”
“嗯,王兄弟言之有理,虔某今後會留個心眼的。”
虔庫送二人紀念物表示感激,王號拒收,一心只想早點離開豪宅蒐集其他線索……
當晚。距離鐘樓較近的某個小公園內。
“十方牽引術!起!”
藉助路燈微弱的光線,雷冀在黑夜中反覆溫習牽引術的基本功,不僅將公園裡可移動的物體挪得一塌糊塗,而且還影響了許多流浪漢的正常作息。
“喂!新來的,晚上能不能不要搞出這麼大動靜,人家陰天還要起早貪黑揀瓶子呢!”
“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會注意的。”
在受到諸多投訴後,雷冀只好作罷,重回帳篷靜待第二天的到來。
“真是的,我堂堂無極帝姬的親閨女居然和流浪漢同居一個破公園,漫遊雷冀,這份人情你日後必須加倍地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