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是相處已久,相親相愛的夫妻。可是自己不是人類而是蛇族的事情玄子一直沒敢告訴壽羽真相。壽羽沒有法術靈力,自然也察覺不出來這些事情。
不過,與金玄子相處的一年多時光裡他知道他的娘子有一些特別的問題。每年,天氣比較炎熱的時候金玄子都會感覺疲倦虛弱。而到了冬季的時候,金玄子有那麼幾天時間都經常很睏倦。
壽羽擔心她是不是身體的問題想要給她請大夫來。但玄子還是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說沒事,請大夫要花很多錢的。壽羽哪知道其實是因為玄子是蛇族,端午左右的節氣時會對炎熱的天氣感到倦怠難受,冬季又需要冬眠。
而扮成人類的玄子為了能和壽羽好好在一起,不讓他產生疑心,她只能強忍著違背自己身為蛇的天性。
畫面轉換,時間來到了幾個月後。
壽羽的母親病重,得了某種疑難雜症。連續兩三個月臥床不起。
藥吃了不少,大夫也陸續請了不少,但是壽羽母親的病絲毫不見好轉。
家中本就不多的錢財因為為母親看病已經花光了。即使玄子和壽羽再努力勞作賺錢,節衣縮食,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也不夠給壽羽母親看病。
真實的玄子在看到這段往事的時候,眼圈已經泛紅,這段記憶也是讓她很深刻了,心裡頓時有些隱隱作痛。
眼看壽羽母親的病情越加嚴重。做兒子的肯定是心急如焚,玄子也跟著擔心。可惜都沒有更多的錢財給母親治病了。
因著身為修行過的異族,玄子也算懂些草藥知識。得空時也會到山林去採些草藥。金鱗蛇是蛇中比較稀有的種類,其蛇鱗有極好的藥效。
因此玄子也會將自己褪下來的金鱗研磨成粉給婆婆緩解病情。
有的時候鱗粉用完了,玄子會自己跑去山中求山精樹怪們幫助自己,在自己變成原形的狀態下,求他們幫忙拔去自己身上的一部分金鱗,再變回人形,將蛇鱗磨粉拿到家中。
因為強制剝離蛇鱗,玄子回來時手臂過腿上時常會有傷口,壽羽每每問起,玄子也只說是採草藥的時候刮到了石頭和樹枝受的傷。
但這些金蛇鱗粉也只是能緩解而已,根本不治本。
之後,用遍各種法子的玄子倍感無奈。她在每日會趁壽羽不在家,婆婆又昏睡時會給婆婆渡些靈氣來維持身體。
她的修為本就不高,沒什麼法術,能維持人形就已經是很難得了。無法給壽羽母親渡去更多的靈氣,只能每日給她渡少量靈氣續命,其實那時的老太太早已經奄奄一息了。
直到有一天,一個自稱可以降妖除魔的修行者,從這個村莊經過。
修行者在村莊中嗅到了一股奇異的氣息。他嗅出,那氣息就是異族妖物的氣息。經過自己的探尋下才得知那氣息是從何而來。
打探之下知道了壽羽家的情況,就以可以幫壽羽母親看病並且不收分文為理由與壽羽接觸。
修行者扮成了過路人進門跟壽羽討水喝,壽羽為人熱情善良,自然便讓他進了屋子。
修行者探了一眼內屋壽羽的母親問道:
“兄弟,令堂可是生病了麼?”修行者問道。
壽羽一臉暗淡說道:“唉,是啊,已經很長時間了。您怎麼知道這事?”壽羽疑惑的問修行者。
“哦,因為我能識出不同的氣息。兄弟,我看令堂的病實在很重啊。沒請大夫來看麼?”修行者一邊喝著壽羽遞來的寡淡無味的茶水,眉頭微皺問道。
壽羽又探了口氣跟他講述了關於母親的事情。當時玄子去林裡採藥了,並不在場。
因此這些情景都是玄子直到今天,在這個幻境中才看到的。
當時的修行者,其實對他母親的事情興趣並不大感興趣,東張西望,他感興趣的事情是屋子裡的另一個人去了哪裡?
壽羽說話的時候,修行者根本心不在焉。
“修士,您在找什麼呢?”壽羽看修行者東張西望覺得納悶。
“哦,看這氣息,兄弟你家應該還有一位女性吧?”修行者也很直接問道。他非常想知道壽羽家中那隻異族妖物的下落。